智牲身上推,智牲垮了,血相柳這老四自然就成了老三,得益最大的反而是他。
只是事到如今,它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悄悄商量,互竄口供,可憐那“毒窫窳”智牲身中紂絕陰天斬,雖然沒有當場死在這裡,被它們這番陷害,回到山中,卻仍然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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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題花等五女逃得遠了,見再沒有妖怪追來,方才心安。
金鼎卻驀地變小,飛了起來,落在前方閃出來的“荒唐大師”手中。
祝題花道:“多虧前輩相助,循州才逃過此劫,還請前輩受小女子一拜。”
五女拜去,“荒唐大師”心中嘿笑,嘴上卻淡淡應道:“好說,好說。”
蘇亞蘭微笑道:“前輩看著似乎頗為年輕,小女子知道這世上盡有許多修仙道的奇人異士,是無法從相貌看出年齡的,不知前輩高壽幾許?”
荒唐大師長嘆一聲:“老了,老了,老夫長居山中,究竟是三百多歲,還是四百多歲,卻連自己也記不得了,未來,還是你們這些小娃子的天下。”
蘇亞蘭心裡恨得直癢癢,想著我故意說一句“高壽”,你就打蛇隨棍上,反而“老夫”起來,前面怎麼沒聽你自稱“老夫”?
荒唐大師道:“此間已是事了,老夫這便去將收入鼎中的屍瘟以五精天火煉化,你們也回家去吧,路上小心些,莫要讓那些妖怪逮著行蹤。”說完便飄身而去。
鍾繡田看著荒唐大師消逝的背影,仰慕地道:“前輩高人,行事果然與眾不同。”
蘇亞蘭咬著嘴唇,氣道:“他是不是‘前輩高人’,還不好說,但有一件事卻是可以確定的。”
鍾繡田問:“什麼事?”
蘇亞蘭依舊咬著嘴唇,也不答話,祝題花笑了笑,替她回答:“他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瞎。”
竇耕煙、鍾繡田失聲叫道:“什麼?”
荒唐大師要是沒有瞎,那在鑄劍時,她們只穿著一件肚兜,光著屁股趴在地上,這、這算作什麼?
尤其是鍾繡田,她可不只是被看了光屁股,連胸都被看了、摸了。
祝題花笑道:“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兩年前曾經見過一面,只是他故意把臉弄成這樣,讓我一時想不起來。”
蘇亞蘭猶豫了一下:“我雖然也懷疑一個人,但他的臉……”
祝題花道:“只看他給我們服下的那兩顆仙丹,一顆快速補充我們消耗掉的劍氣,一顆讓我們平安無事地與屍瘟接觸,若說他有什麼靈藥可以除去那些疤痕,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印巧文亦道:“其實注意看下,他臉上的那些疤分明都是新結上去的,只是別人一看到他的臉,都會下意識地避開,不會看得那般仔細。但不管怎樣,他總是幫了我們,若沒有他,真不知道此番會有什麼後果。”
鍾繡田叫道:“題花姐、亞蘭姐,你們倒是說清楚啊,你們到底懷疑他是誰?我我我……”
祝題花取笑道:“你胸被他摸了,臀被他看了,莫非是要嫁給他?”
鍾繡田氣得直跳腳:“我要揍扁他!”
祝題花道:“也許是我和亞蘭弄錯了,總之,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五女各御劍光,沿低飛掠……
……
夜已深沉,唐小峰在一處峽谷開鼎,將收入鼎內的屍瘟全都焚了個乾淨。
其實這屍瘟也並非全無用處,但若是一不小心洩了出去,惹出瘟疫,那就實在是麻煩透頂,還不如直接用五精天火燒了了事。
五瘟月華雖然也是從屍王體內抽出,卻與屍瘟不同,乃是比日精月魄雲光虹還要更加有用的玄氣,不管是鑄煉還是修行,都可用上。
祛除了屍瘟的五瘟月華至純至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