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開始還覺得和女孩子動手,輸了丟臉,勝之不武,很不情願。架不住後者又是懇求又是威脅的死追亂打,最後終於就範。
在麥軻和靜蕊的參與斡旋下,確定比兩場定輸贏,一場文鬥,一場武鬥。也不用裁判了,輸贏對這些人來說,一目瞭然的時候,也沒有人賴皮。
“女士優先。”彼得謙讓,君子風度十足。
孟若飛也不客氣。一曲西南地區流行的小調《會情郎》,唱得如黃鸝清鳴,婉轉纏綿,讓人聽得心曠神怡。
歌聲方歇,兩位男士熱烈鼓掌,大聲喝彩。靜蕊也贊到:“這妮子今天的歌聲格外動聽,真是超常發揮。”
該彼得了。他唱的是《滾滾長江東逝水》這個某空間某時段大家耳熟能詳的既勵志又令人傷感的名曲。
麥軻喜歡這首歌的雄渾,所以就教了他的那些美國弟兄。彼得對麥軻信服到幾近盲目的程度,凡是麥軻喜歡的,也必然也跟著喜歡,何況他還真覺得這首歌對他的脾氣,拐彎抹角的地方不多,可以直著嗓子,大聲嘶吼。
不過,彼得也不缺乏觸景生情,隨機應變。他報他要唱的歌名的時候,令麥軻也意外了一下,竟然說是《滾滾溪江東逝水》,還瞎侃這是他臨時創作,獻給兩位美女的。難道這個榆木疙瘩今天開了竅?
滾滾溪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隨著尾聲的疊句“都付笑談中”,兩女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就連麥軻都覺得此情此景,彼得的演唱甚至超過了原唱以及那個風靡網路的學唱。
關鍵是彼得的聲音太有厚度了,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來,伴隨破浪前行的大船,氣勢磅礴,難以阻擋。非常有沙場大將衝鋒破敵一往無前的氣概。
這樣的氣勢既然連麥軻都感覺明顯,兩女就更是被極大影響了,甚至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敬服的意向。
除了這個和麥軻的方向相同以後,二人還深深地佩服他的文學功底,這種走馬立就的高才太罕見了。
卻不知道他只是抄襲別人的,最大的貢獻不過就是改了一個字,使其應景而已。
突然,一陣高聲叫好從樓下傳來,還有敲打兵器腳踏船板的雜亂聲響。原來這些保鏢和船員也被感染了。
彼得如同加了高音喇叭的宏大歌聲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前所未有地激動人心,他們聽完以後也情不自禁地表達起自己的喜歡心情。
“行了,這個不用評了,我認輸就是。”孟若飛也乾脆得很,沒有廢話直接認輸。她的歌聲,下面的那些聽眾可沒什麼反響,僅這一條就使她立於不勝之地。
“第二場武鬥,我出個主意,怎麼樣?”若飛問彼得。
“沒問題,都聽女士的。”彼得嘴上答應的痛快,心裡卻嘀咕,“第一場也是你的主意好不好。”
最後確定比試專案是暗器,打鬥範圍就是這條船的外表,包括頂部、桅杆、甲板、船舷,但是禁止進到船艙裡面。
確定了以後,若飛問彼得,“你用什麼暗器?”彼得攤了攤手。他已經再一次到他的裝備袋裡尋找過,和他記憶的一樣,裡面沒有東西可以當作暗器扔來扔去。
“你可以用這個。”若飛從她的行囊中取出一個花包,給彼得配在身上。彼得覺得這個包的顏色太女性化了,不願意接受,被若飛一眼瞪過去,頓時就老實了,乖乖地任憑她為他系在腰間。
“這丫頭夠反常啊。她可從來沒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過。”靜蕊看著耐心給彼得準備的若飛輕聲對麥軻評論。“看來你那個弟兄恐怕難逃她的情網。不達目的,她是不會罷休的。”
“這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