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經晚了,他已經死了。”沐焰玉謹看著李嵐卿回答道。
“死了?你知道是誰害死了他嗎?”李嵐卿抬頭又問道。
“不知道,不過有一些線索,據衙役說是宮裡的一個公公來看過他,那個公公走了以後,商大人就中毒死亡了,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沐焰玉謹嘆息了一聲回答著李嵐卿。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嗯,確實沒錯,剛才李斕秀臨死之前說了一句話。”李嵐卿想起了李斕秀說的那句還沒來得急說完的話來。
聽到李嵐卿有線索,沐焰玉謹連忙看著李嵐卿問道:“什麼話?”
“剛才李斕秀說:只有他才有動機殺我,只有他才是——。剛才我搖晃李斕秀就是想要讓把這話說清楚,他是誰?他有什麼動機,他才是什麼?”李嵐卿轉頭看著依然沒有閉上眼睛的李斕秀,對身後的沐焰玉謹說道。
“他?那個他是誰呢?是男是女?”沐焰玉謹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斕秀剛才說了,喂毒藥給她吃的也是宮裡的一個嬤嬤,對了她還提了姐妹兩個字,說什麼姐妹就是拿來相互害的,喂她毒藥的又是宮裡的嬤嬤,能夠動用宮裡的人應該還有一個人,她就是李斕秀的姐姐。”
“你說的是二皇子妃?”沐焰玉謹抬頭看著李嵐秀問道。
“對,除了她我還真想不出別人來,一個她們是姐妹,符合李斕秀說的姐妹是拿來害的,二來,她嫁的是二皇子,宮裡的人只有她才能使喚得到。”李嵐卿說著自己的想法來。
“錯了,二皇子與二皇子妃的府邸在宮外,宮裡的人他們還沒有辦法指使,所以不見得是他們指使的人,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的可能性。”沐焰玉謹說著模稜兩可的話來。
“你有了線索了吧。”李嵐卿忽然看著沐焰玉謹問道。
沐焰玉謹驚訝的看著李嵐卿,半晌才笑了起來:“你果然聰明,我是有了線索,到那時現在還不到打草驚蛇的時候。”
聽了沐焰玉謹的話,李嵐卿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微笑的說道:“好吧,這事就轉給你來辦吧。”
“來人。”沐焰玉謹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外面叫喚了起來。
從外面應聲走進來兩個侍衛,他們對著沐焰玉謹恭敬的抱拳說道:“屬下見過主子。”
“你們處理這裡,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跡。”沐焰玉謹吩咐著他們,然後轉頭對李嵐卿說道:“你回去吧。”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李嵐卿最後看了看縮在牆角的李斕秀,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牢房。
“對了,等下。”沐焰玉謹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叫住了正要踏出屋子的李嵐卿。
李嵐卿回頭看向沐焰玉謹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沐焰玉謹走上前兩步,黑沉著臉頰對李嵐卿說道:“下個月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明白,我們去富喜酒樓聊聊。”
“嗯。”李嵐卿低著頭臉上微紅了起來,她想起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三皇子是自己將來的夫君。
時間過得飛逝,很快就到了下月初。
李嵐卿坐著書桌的面前看著手中的書籍,根本就不管身邊丫鬟們的忙碌,就好像出嫁的不是她是別人似的。
“大小姐,你怎麼都一點也不急的啊,明天就是你成親的日子了。”若昔走到李嵐卿的身邊對李嵐卿嘮叨著。
“嗯,知道了。”李嵐卿隨便的答應了若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