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頁)

“你在裡面住過?”玉君賢好奇的問。沒有吧,看她那個樣子,分明是想進去又不敢進去,怎麼會在裡面住過。

是啊,住了一百年。

白若搖頭,終不再看迷幻山,她撫了撫身邊馬兒的馬頭,道:“我能感覺到裡面很漂亮。”

玉君賢的手按在白若馬兒的馬頭上,扯了一下馬兒的鬃毛。馬兒吃痛,揚踢要踢玉君賢,玉君賢敏捷躲開,大笑著翻上自己的坐騎,對白若道:“再漂亮你也看不到。走了!”

白若瞪玉君賢一眼,也翻身上馬,輕撫馬身上被玉君賢扯過的地方:“馬兒被束縛著本就可憐,你還欺負它,好生不要臉。”

玉君賢還是笑:“小若若罵人時也是極美的。”白若不再接話,若她接話,只怕玉君賢會越說越來勁。玉君賢策馬先行,白若再深深看迷幻山一眼,夾緊馬腹,馬兒帶著白若遠去。

此去經年,不知何日再見。但,今日不回,是為了換日後能安心回來。

山間樹木繁多,以山頂的巨梨樹最為醒目,舉目望去,它璀璨奪目,高高在上,似山中一切生靈皆是為那樹而生。

巨梨樹上,一樹白花。巨梨樹下,一襲白衣。青草鋪地,藍天為飾,他白衣白髮,席地而坐。他一頭白髮隨意束起一些,餘下的則在肩後胸前披散著,眉如柳葉劍,膚如羊脂玉,偏橘紅色的唇緊緊閉著,唇角被他抿得有些泛白,一雙丹鳳眼中掛上點點點點的憂與愁,僅是這樣,再無多的表情渲染,也足以讓人感嘆憐惜大半天。風一吹過,白髮在他的額前散亂,撫過他的眉,他的眼,竟有一番嫵媚的韻味,可惜他是個男兒之身。

他身前擺著一個棋桌,兩個棋盒,棋桌上還有幾顆白子黑子未收完,他正在一顆一顆的收著。

自己與自己對弈,不過是自艾自憐罷了,有什麼意思呢。無趣啊……

一道金光閃過,一隻手按住梨清收棋的手:“梨清,我們來下一局吧。”

“陛下。”梨清頭也不抬,依舊將棋桌上的棋子收入棋盒中,黑白兩盒,無一錯亂。收完棋子,梨清起身,欲要行跪拜之禮,來人止住他,拉他坐下:“怎麼梨清對這些規矩也在意起來了。”

玉帝金冠束髮,每一縷髮絲都是整整齊齊的,他暗紅色的衣袍上沒有一點褶皺,玉帝五官清明,眉目有神,也是一個俊朗的人。但比起梨清的飄逸自在,玉帝多了幾分拘謹。是了,玉帝並非老頭模樣,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的面容。

“白若走了。”玉帝看著他頭頂的梨花說,似是在賞花時不經意的一提。

梨清的眼中有了小小的波動,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是我放她走的,一切與她無關。”

“朕也未說與你有關。”

玉帝這話說得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若與白若無關,若與他無關,那與誰有關?梨清不說話,等玉帝再說。

“梨清,你這麼幫她,值嗎?”玉帝問。眾仙中動了凡心者不在少數,每每看到仙為所愛之人放棄千百年的道行,千萬人的尊重,甚至是一切,他就不能理解。他覺得,那是傻。明明許多惡果可以避免,卻還是像傻子一樣去食那惡果。

“不值。”救她不值,幫她不值,梨清一直知道,可是……梨清撫上自己的心口,說:“不幫她,不救她,我的心會疼。她走了,把我的心也帶走了,可見她開心,我的心,要好受一些。”梨清眼中有三分無奈,七分滿足。為她做一點什麼,就算不值,那也滿足了。

“即便是不值,即便是她對你無情無義,你也要助她?只是為了讓她快樂?”玉帝更加不解,這多傻呀,為了別人的情緒,而拼自己的命。

“是。”

白若剛成仙時,梨清第一眼見她就已經淪陷,淪陷於她的喜、她的憂、她的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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