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塊大石頭搬了下來,對著葉晨峰說道:“寒初雪就在這下面。”
葉晨峰走到了井旁邊,眼神朝著井裡面看去,他這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口簡單的井,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節節通往下面的石梯,葉晨峰初步猜測這應該屬於是一個地下牢房之類的建築,頓時心裡面的殺意又多了幾分,寒嚴義居然將寒初雪關在這種地方?
葉晨峰對著孫曉麗,說道:“曉麗,你在外面等我,一旦發生事情立馬喊我。”
接著,葉晨峰又對著寒嚴義,說道:“你先走下去。”
寒嚴義不情不願的走進了井裡面,踏著石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葉晨峰這才跟了進去,越往下走空間就變得越寬闊,並且兩邊的石壁上都點著照明用的火把。
大約走了兩分鐘左右,葉晨峰跟著寒嚴義來到了底部,他視線所觸及到的地方看到了一間間的牢房,每一間牢房裡都關著一個人,這些人大多都是頭髮蓬亂不堪,身上髒亂無比的老頭子了,很多老頭子的臉上都掛著傻笑,這些老頭子大部分應該精神都出了問題。
“寒初雪就在最裡面的一間牢房內。”寒嚴義心情忐忑的對著葉晨峰說道。
葉晨峰只是面無表情,聲音中不含任何情緒的說道:“你繼續給我往前走。”
大約又走了兩分鐘後,葉晨峰看到了最裡面的一間還算乾淨的牢房裡,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隨後,他讓寒嚴義退後了五六步,再讓寒嚴義轉過身去,如今的寒嚴義只能夠老老實實的照著葉晨峰的話去做了。
當寒嚴義轉過身體的剎那,葉晨峰從身上隨身攜帶的針灸包裡抽出了三根銀針,兩根紮在了寒嚴義的兩隻耳朵旁,一根紮在了寒嚴義的脖子上。
紮在寒嚴義的耳朵旁的銀針,能夠讓寒嚴義暫時的失去聽覺能力,而紮在寒嚴義脖子上的銀針,能夠暫時的讓他失去行動能力,葉晨峰現在想要好好的和寒初雪團聚一下,不想有其他的人來打擾,再說控制了寒嚴義的行動能力,那麼寒嚴義也耍不出花樣來了。
將寒嚴義控制住之後,葉晨峰的目光這才又定格在了,不遠處牢房內的寒初雪身上,只見寒初雪坐在了牢房內的一張低矮椅子上,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換著,貝齒時而咬著嘴唇,口中低聲的自言自語道:“我的生命看來應該要結束了,與其讓那些畜生折磨,倒不如自己了結來的比較輕鬆。”
“只是不知道晨峰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他還會不會記得我?還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呵!”轉而,寒初雪的喉嚨裡又發出了一聲自嘲的笑聲,低聲說道:“寒初雪、寒初雪,這樣不是很好嗎?最愛你的父母早就離你而去了,這個世界上誰還會關心你的死活?”
一抹釋懷的笑容慢慢在寒初雪的嘴角綻放開來,發自內心的說道:“晨峰,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情,雖然你可能不愛我,甚至早已經將我給忘了,但是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來到寒初雪牢房旁邊的葉晨峰,將寒初雪的自語聽得是一清二楚,他心裡面大聲的罵道:“你個傻女人,你個蠢女人,我怎麼會忘了你?難道我葉晨峰是那麼薄情寡義的男人嗎?”
“咳咳!”葉晨峰走到了寒初雪的牢房前,喉嚨裡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原本略微低著頭的寒初雪,在聽到了咳嗽聲之後,將頭慢慢的抬了起來,當她的視線中映入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