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珠!”
許朝霞尖叫。
現在已是深秋,北地本來就冷,許朝霞為了讓身段更好看並沒有穿夾襖,此時再被潑冷水,她身子當下就開始打顫。
牙齒也“咔噠咔噠”作響。
別提多狼狽了!
陳寶珠揉了下耳朵,涼涼道:
“許朝霞,少來我家叫喚。這次只是冷水,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香的臭的了。”
三哥結婚那麼多嫁妝,多少人眼熱。
她就猜到許家和趙寡婦他們肯定不會安寧。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來鬧的居然是許朝霞。
不過想想也是,許朝霞如果不是那麼蠢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原本許朝霞也是有幾分顏色的,小白花似的,特別惹人憐愛。現在被磋磨得瘦得臉頰消瘦,面板黝黑,只剩下刻薄。
現在臉色一難看更是嚇人。
陳東陽看著這樣的許朝霞,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畢竟是曾經愛過的人。
但早已物是人非。
寶珠能想到,他又何嘗想不到?
他可沒忽視許朝霞眼底的嫉妒。
“許朝霞,回去吧,孩子我會照顧好。我家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許朝霞看到陳東陽出來就露出嬌柔表情。 “東陽,我只是擔心你。當初咱們結婚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彩禮,明明是爸媽偏心!”
她一副為陳東陽鳴不平的模樣。
陳東陽只是嘲諷道:
“三弟妹進門,孃家陪嫁一千。你陪嫁了什麼?”
一句話就讓許朝霞卡殼。
她不只沒有陪嫁,陳家還給了不少彩禮。
算起來,她還佔便宜了。
“而且,我們家的事跟你沒半分關係!”陳東陽冷冷地撂下話,“你要是再糾纏不休,我就去收拾你爹和你哥。看來之前我說的話你是都忘了。”
許朝霞剛要說話,隱在暗處的許家父子忙上前把她拽走。
雖然養許朝霞心煩,但要是被陳東陽揍更難受。
陳東陽看著好像是他們家最瘦弱的一個,但實際上他下手最黑。
上次就是因為被陳東陽打怕了,許家才把許朝霞給嫁出去。
看著許家人居然這麼輕易就離開,陳寶珠便覺得不太對勁兒,她放開感應力,就在許家見到一個預料之外的人!
趙寡婦!
“事情辦的怎麼樣?”
許新財笑嘻嘻地道:“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朝霞都說了,保證陳東陽會跟陳勝鬧起來!”
趙寡婦臉色這才好了點。
陳東陽是陳家心思最多的一個,之前賺錢都能藏私房錢,很是自私自利。
這樣的人看到弟弟結婚那麼多聘禮真的能平靜?
說不準心裡都嫉妒死了!
許朝霞再去火上澆油一下,陳東陽肯定會跟家裡鬧掰。
到時候陳家肯定熱鬧。
朝霞娘不在,許新財上前就去抓趙寡婦的手,色眯眯地道:“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你答應我的事兒什麼時候辦?”
趙寡婦的手雖然也不嫩,但滑啊!
再看趙寡婦那飽滿的胸脯和屁股,許新財心中更是火熱。他惦記趙寡婦不是一兩天,但趙寡婦雖然褲腰帶松,卻也不是隨便誰都能解的。
都是那村幹部之類才行。
所以,當趙寡婦勾搭他讓他幫忙時,許新財毫不猶豫就答應!
對上許新財那張老臉,趙寡婦心裡一陣膩味。
又挫又窮。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趙寡婦腰身一扭,抬手在他腦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