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反應,還是不住的嗷嗷叫著。
溫煦蹲了下來,伸手撕著這貨嘴兩邊的肉肉:“你說說吧,你能幹什麼!看門?你自己都能被人偷走!放出去自己能不能找回來都是個問題,江湖人稱撒手沒!除了拖雪橇之外,還有什麼能安生立命的本事沒有?”
“嗷嗚……嗷嗷嗷嗚!”串兒就算是被溫煦撕著臉,也不住的叫喚,看起來像是反駁溫煦似的。
“行了,在我這兒混待遇都是一樣的!誰讓我今天沒看黃曆,交友不慎呢。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人的品行,認清了一些所謂的稱道弟的朋友,時不時就給你插兩把刀子!”說到了這兒,溫煦放開了這貨的嘴,順手在它的腦門上擦了擦手上串兒的口水。
進了屋,溫煦拿出了兩個小盆子,然後擺在了棟樑食盆、水盆不遠的地方,往地上一放,在裡面擺了一些剩的肉,拌著一些米飯。
“行了,吃去吧!”
串兒走到了食盆旁邊,嗅了嗅盆子裡的東西,又叫喚了起來。
“敗類!不吃這個你想吃什麼!”
溫煦根本就不可能給狗買什麼狗糧,溫煦認為這狗跟小孩似的,動不動就有人說我們家的孩子這不吃那不吃,溫煦看來只有一個原因,孩子不餓!真的餓了連樹皮都能,有什麼這不吃那不吃的!
“嗷嗚……嗷嗚!”
串兒繼續叫個不停,以溫煦的觀察這貨浪了這麼久一準兒是想吃東西了,不過一直都吃的狗糧,沒有吃過這麼糟心的飯,不想下嘴。
“棟樑!”
溫煦伸手一指敗類,棟樑一個箭步躥了出來把它撲倒在地,然後就開始咬著脖子把敗類的腦袋死死的卡在地上。
敗類翻起了白眼,舌頭掛在了一邊,就這樣還嘴裡直哼哼,不過哼哼的聲音小了。
“放了!”溫煦看著棟樑咬了一會兒說道。
等著棟樑一放開,沒臉沒皮的敗類回過了氣來,又開始大聲的學狼嚎,聲音都能傳出老遠。
“棟樑!”
於是溫煦伸手又是一指。
這麼兩三次之後,棟樑就明白了,這貨叫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揍它’,所以只要敗類叫,棟樑不用溫煦伸手立刻‘主動教育’起它來。
放著兩隻狗在院裡玩教育與被教育,溫煦自己則是進了屋裡,開始準備迎接自己嶄新的生活,坐到了窗前的大書桌上,溫煦攤開了一本《楊朔散文集》,自己往弄來的仿明朝的圈椅上這麼一坐,開始愜意的看起了書來。
一開始的時候,時不時的聽到一聲嗷嗚之類的,還有點兒鬧心,不過帶著輕鬆的心境讀了一兩篇優美的散文之後,敗類的哀嚎已經如春風貫耳,立刻消失無蹤。
溫煦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就是沉的住,幹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是幹這件事情,不會想太多別的,專注看起了散文,一看就到了天色將黑。
等著溫煦再一次來到院子裡的時候,院子裡己經只見趴在窩裡的棟樑,敗類這個傢伙已經是不見了蹤跡。
按著城裡養狗人的狀態那得立刻出門找啊,但是溫煦沒有興趣去找,就算它是撒手沒,溫煦也不相信敗類可以在這裡丟了,這麼大地方就算是它是雪橇犬,它也是犬,習慣和人生活在一起的,溫煦相信不用多久,敗類就會回來的!以它的德效能在野外存活下來,那才是天大的笑話呢。
心中就當沒有這貨,溫煦把中午剩下來的菜熱了熱,自己撿著好的吃了點兒,剩下的大部分都進了棟樑的食盆裡,至於一些別的,溫煦準備明天早上拿到山上去餵豬,雞什麼的。
吃完了飯,就這時閃時暗和鬧鬼一樣的火光,也幹不了別的,就算是想幹也提不起什麼興趣來,溫煦帶著棟樑出了村散了一會兒步,一人一狗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回到了家裡你上床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