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人家那邊還要溝通呢”遲老爺子說道。
溫煦說道:“他們應該專業吧,這種片子他們也不是頭一次拍了,bbc的紀錄片那是太有名了”。
“但願吧!”賈老爺子直接扔下了一句,和老秦頭幹了一口,他這一口下去,直接一兩酒進了肚子。
“門外的那匹病馬是誰的?”賈老爺子不愧是搞動物研究的,三句話不離本行。
老秦頭說道:“我的啊,我買的,六百塊!”
“那你可要虧了,這馬活不過兩週,病入膏肓了,我勸你啊直接埋了吧,還省一些草料”賈老爺子抹了一下嘴巴下面鬍子上粘的酒水說道。
老秦頭一聽,笑了笑沒有應聲,自頓自的喝了一口酒。
賈老爺子看到老秦頭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得意,立馬好奇的問道:“你能治這個病?”
“什麼病?”遲老爺子好奇的插問了一句。
“噓!”賈老爺子對著遲老爺子擺了一下手,然後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一言不發的老秦頭。
老秦頭現在有點兒瑟了,大學教授這麼有學問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治的馬病,自己卻是知道,這讓沒什麼文化的老秦頭現在十分滿足。
等了一會兒,賈老爺子立馬出聲催道:“你個死老秦,你到是說話呀,治不治的了你給句話!”
“我既然買,自然就能治!”老秦頭拖著長音說道。
賈老爺子想了一下之後,'搖了搖腦袋:“我不信!”
“要不要賭?”老秦頭笑著瞅了一眼賈教授。
賈教授一點兒也不含糊:“你想賭什麼?”
老秦說道:“這麼著吧,如果我治好了這馬,你就管我一週的老酒,如果我治不好,我就管你一週的老酒,這行不行?”
“沒問題,就麼說定了!”賈老爺子一拍手就把這賭約給定了下來,並且對著坐在周邊的人說道:“大家都聽清楚了,給我們做個證!”
“賈老爺子,我覺得你要輸!”溫煦很不客氣的說的,這個時候溫煦已經把一整條魚給片了下來,現在塑膠盆子裡全都是魚骨,上面的肉溫煦也不剔了,直接扔到了院子裡,沒有一會兒,站在樹上的雪雕就撲了下來,把魚骨叼上了樹枝開始啄食起上面的魚肉來。
“輸也輸的情願,這病現在獸醫都沒有什麼好辦法,一般發現了都是安樂死。對了,老秦,你準備怎麼治?”賈老爺子笑著湊到了老秦頭的旁邊,微笑著問道。
這一下子老秦頭的臉色立馬尷尬了,老是那種自己有個好東要恨不得挖個洞藏起來的人,哪裡肯把自己治馬的方法告訴老賈。
偏偏賈老爺子還是個不是太識世務的人,他現在一本正經眨巴著兩隻老眼,用一種相當渴望的眼神望著老秦頭。
老秦頭只得直接說道:“這東西我不能和別人說,我答應了我師傅除了我的兒孫不告訴任何人的”。
賈老爺子一聽,這才明白了:“可惜了!”
“喝酒,喝酒!”遲老爺子立馬開始打岔了起來。
溫煦頭一次聽老秦頭說他還有師傅,好奇的望了一下老秦頭然後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
五人圍著瓷爐子開始了第二輪,這一次談話的內容主要就是兩位老爺子在老林子裡的事情。
“……我跟你說,那場雪下的,直接把所有的人在半夜給凍醒了,然後我們就開始把所有能生的火都給生了起來!不論男女老少全都擠在了一起,這才抗到了天亮。誰能想到江南的地界會有這麼大的雪,好在我們那兒準的充分,或者說帶的東西多。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直把把所有人給驚呆了,那個美女的小姑娘叫什麼來著,手被凍腫的像個桃子似的”遲老爺子說起了上一次的那場大雪,感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