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趙德芳怎麼會有興趣過來。
接觸的這些人多,趙德芳自然知道看似簡單的這個也不知算是戲園子還客廳的地方花了王轍多少的精力,不提音響之類的,就看似簡單的牆面,就考慮了迴音之類的效果。
“懂行的!”
王轍挺受用的,聽到趙德芳這麼一說立馬伸出大拇指讚了一下趙德芳。
不光是讚了一下趙德芳,順帶著還涮了一下溫煦:“你看溫煦就看不出來!”
溫煦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他雖說喜歡聽個戲,最多也就是好個調調,但是說票友那是高看他了。對於什麼大師級的音樂享受,那更是無從談起。
“挺別緻的!”溫煦也不以為意,笑了笑就隨口說了一句。
說完溫煦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張口問道:“說是有戲聽,人呢?”
“人馬上就到!”王轍聽到溫煦問了,伸手捋起了袖子看了一下手上的表說道:“大約再過十分鐘角兒就到了,這角兒可是首都來的,在首都的場子都算是名角,我這邊好說歹說的才請到他給我家的小舞臺開腔的”。
說完王轍不再搭理溫煦,而是和趙德芳聊了起來,居然兩人還有點兒越聊越投機的架式,讓溫煦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怎麼也想不通,趙德芳什麼時候走起了文藝範,以前一個宿舍裡他明明就是走的五大粗路線的啊,自己才是文藝小清新好不好。
聽了一會兒,溫煦覺得挺無趣的,於是開啟了門把兩隻黑背放了進來,於是客廳裡就形了兩撥,溫煦自然就是那個和兩隻狗玩的很嗨的一撥。
很快外面傳來了汽車聲,溫煦都無需站起來,只要透過玻璃就可以看到一個廂式的五噸小貨車停在了門口,小貨車的後面還跟了一輛軍綠色的牧馬人。
“角兒來了!”王轍笑著來了一句之後站了起來,迎出了屋。
主人出去了,溫煦和趙德芳兩人自然也跟著出去了。
和一行人淡淡的客套了一兩句,主角兒似乎很冷淡的,端著架子似的,衝著王轍幾個嗯了一聲,然後就不吭聲了。王轍也不以為意,招呼著大家進了屋裡,人家劇團那邊就準備了起來,王轍則是帶著溫煦和趙德芳則是安靜的等著。
不過等著開唱的時候,溫煦這才發覺出來了不同,以前王轍這邊聽的戲唱的都是女人,但是這一次換上了一個四十多的大叔級別的,人不一樣唱的曲目也自然和以前不同,今兒唱的是老生:《擊鼓罵曹》。
‘生平志……’
等著臺上的老生一張口,溫煦立馬覺出不同來著了,聲音的效果,雖說隔了五六米的距離,但是臺上老生的聲音傳來的方向挺奇妙的,溫煦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不過覺得這一沒有用話筒,二沒用別的東西,整個房間裡自帶那種超級立體聲的感覺,和戲樓聽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聲音似乎帶著一種別樣的飽滿,這下子才明白為什麼王轍這麼熱心的邀請自己來聽戲了。
“有那麼點兒意思!”溫煦笑著點了點頭。
溫煦原本說有點兒意思是指這房間的聲音有點兒意思,不過估計是說話的聲音稍顯的有點兒大,讓臺上正唱老生的聽到了。
也不知怎麼的一句話就觸了這位角的逆鱗,瞪了溫煦一眼之後就這麼收了聲直接下了臺,於是第一齣戲在臺上兩句還沒有唱完就這麼結束了。
老生不唱了,但是旁邊伴奏的幾位還正忙活著呢,大約過了四五秒鐘的功夫,這才醒悟了過來把手上的活兒停了下來,這邊東西一停,現場立馬更尷尬了。
王轍一看,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於是站起來走上了前去問道:“這怎麼唱了半拉不唱了?”
原本站在戲臺旁邊看樣子像是戲團裡領隊,聽到王轍這邊一問,立馬陪著笑說道:“王老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