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弱弱地陪著笑:“本宮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本宮……本宮……咳,二皇兄你真沒事?”
“本來是有事,”皇甫硯真伸手搭皇甫長安後腰上,順勢輕輕一帶,就將她攬到了自己胸口,溫熱氣息噴撫耳際,癢得叫人心底發毛,“不過,現就算是有事,也必須沒事。”
皇甫長安給他繞暈了:“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要是二殿下沒什麼重要事,就請回吧,我還要伺候太子衣睡覺呢……”
一旁,宮疏影亦是遑不相讓,貼身靠了上來,自身後環住皇甫長安腰身,三個人那麼緊緊貼了一起,活像是肉夾饃。
皇甫硯真大概是受不了像宮疏影那種低階爭寵段數,到底是鬆開了手,口吻冷得像是要結冰一樣。
“昭德太妃……仙逝了。”
“什麼?!”皇甫長安聞言大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妃娘娘身子不是已經大有好轉了嗎?怎麼還會……”
“自然是有人暗中下毒手。”
害死昭德太妃,顯然是為了逼執掌神策營景王出手!
“呵……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白蘇忽然從一角帷幕裡閃了出來,順手拋給皇甫長安一封信件,“福無雙降禍不單行,我看這天啊……就要塌下來了!”
“烏鴉嘴!胡說些什麼?”宮疏影抬手就敲了她一個栗子。
皇甫長安撕開信匆匆瀏覽了一遍,越看越心驚。
操你大爺!那個花語鶴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暗中動了手腳,朝廷經濟命脈上狠狠切了一刀,榨走了一大筆油水,只留給她一個爛攤子?!
☆、45、真假太子爺?(票子來啊
一眼看下來,皇甫長安氣得不輕,狠狠地把信紙揉成了一團,一副恨不得要吃下去樣子,捏著拳頭狠狠地砸了宮疏影后腰上。
“該shi!花語鶴你好不要給本宮逮住,不然本宮就一根一根扒光了你狐狸毛!”
宮疏影莫名受罪,捂著重傷地後腰扭了兩下,皇甫長安動作太,他還沒看清楚信紙上寫是什麼就被她收了起來,見她這幅炸毛模樣,不禁有些奇異。
“發生了什麼?花谷主幹了啥事兒,能惹你這樣生氣?”
通常都是皇甫長安把別人氣得跳腳,這一回……花語鶴能把皇甫長安氣成這樣,也著實是個人才!
“哼,他還能做了什麼?本宮看走了眼才會錯信他,叫他暗地裡捅了本宮一刀……果然奸商就是奸商,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就連所謂盟友都是拿來插刀……”
越想越生氣,不說別,單是那筆鉅額銀款,就讓皇甫長安心痛得站都站不穩了。
“操!氣shi本宮了!本宮一定要插回來!插他個十刀八刀,叫他把吃下去給老子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不,不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花語鶴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生這個節骨眼上過河拆橋,只有傻子才會以為那是巧合。
現,整個夜郎王朝都處於非常時期,太子殿下名聲雖然皇甫長安幾番努力之下略有好轉,但到底是譭譽參半,若是得不到多數人信服,再捅這樣一個大簍子就很難宮中站住腳了,哪怕皇帝老爹往死裡護著她……都不一定救得了她!
叫人心驚膽寒是,花語鶴這一招釜底抽薪,抽得又又狠又準,而且還是她和皇帝老爹搭臺唱戲之前就已經做出了行動,分明是早有打算將她一腳踹下懸崖!
花語鶴你這隻蛇蠍心腸死狐狸,總有一天老子要扒掉你皮!
攥緊了拳頭,皇甫長安怒極,運起內勁將紙團碾了個粉碎,白色碎末從纖細指縫間簌簌飄落,像是一道長長瀑布。
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