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縉轉回頭,目光如箭,沉沉地審視著她:「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有什麼好心虛的?宋姑娘莫不是以為章學子的死,是我做的吧?有證據嗎?」
楚辭直言道:「我如果有證據,沈老爺此刻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沈縉忽然來了興致,好奇道:「那你又憑什麼認定我就是兇手?」
「姚家在寶華寺祈福的時候,一瞬之間,所有的燈全都燒毀,其實,並非鬼火作祟,是有人在燈上抹了磷粉,所以燈燒起來的時候,有一股很刺鼻的磷臭味,章家的門聯,章禎的自燃,都是如此。」
沈縉笑了笑,冷靜道:「那又與我何干?」
楚辭道:「姚家的燈,除了寺裡的和尚,便只有你能接觸到,方丈大師是得道高僧,他不會做這種事情。」
祈福一事,若有萬一,寶華寺脫不了幹係,而他作為方丈,更是難逃罪責,他不會這麼蠢。
更重要的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方丈大師不會為了一己私怨,陷寶華寺於險境。
沈縉聽後,譏嘲一笑,反問道:「他不會,我就會嗎?」
楚辭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沈老爺讓人散佈謠言,使得姚家被推上風口浪尖,但也恰恰是那些謠言,敗露了你。」
人都有趨吉避兇的本能,那夜之事,姚主簿三申五令,不想活了才會宣揚出來。
可為什麼謠言還是愈傳愈烈,因為散佈謠言的人,就是背後操縱之人,只有他,才知道當夜發生了什麼情。
沈縉顯然也想到了,問道:「就憑這個,宋姑娘就懷疑我?」
「韓公子和沈公子是情誼深厚,但也不至於當著那麼多學子的面,說姚夫子不配為人師,他辦文會,故意挑起事端,是受你所託,試探眾學子的反應,連我都能看出章學子有問題,韓公子不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當章禎來書鋪拿書的時候,韓重就在書裡塗了毒,章禎沒有察覺,毒越中越深,才會瘋癲發狂。
因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有證據,譚遠自然不能定罪。
沈縉沒了之前的淡然閒適,微沉著臉道:「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已。」
「章學子中毒後,小豆子受章姑娘之託,上門請我出診,你知道後,收買了張蘭花,張蘭花故意在我面前詆毀章學子,還搬出天譴,更明目張膽地編排姚家的是非,如果不是收人錢財,我想,她不敢這麼作死吧?」
楚辭緩緩說來,沈縉臉上的凝重之色愈加地深,聽她繼續往下說。
「那個道士也是你安排的,目的就是要推動謠言,讓人們相信,沈公子含冤莫白,化成厲鬼來找章學子索命,沈老爺,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沈縉冷冷一哂:「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宋姑娘不知醫術精湛,說起故事也是這般精彩。」
楚辭沒有理會他的挖苦,道:「那夜在沈家燈鋪,我故意試探你,你慌了,所以,你又露了馬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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