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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結束後,要求菊國對過去的戰爭負責、反省、道歉和賠償的呼聲噴湧而出,成為一項國際性運動。這種井噴式的運動被菊國保守派和媒體惡意地轉化為華、韓等國是在打“歷史牌”,意在進行“經濟敲詐”;將中、韓等國批評的一小撮軍國主義分子、右翼分子等與普通國民強行捆綁在一起,在靖國神社、教科書事件等歷史問題上,煽動“菊國人”與亞洲各國的矛盾和衝突,激發狹隘的大和民族主義。

菊國政府在蘇聯解體之初,曾野心勃勃地試圖建立摩日歐三足鼎立的國際秩序,故在戰爭責任的表態上似乎有了積極變化,以求得亞洲鄰國的諒解,但除了聯合政府時期曇花一現式的民間賠償外,基本上拒絕了亞洲各國的賠償、補償要求。

如今菊國政府也一直在試圖用別的方式緩和與鄰國之間的關係,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文化交流和經貿往來。

“這應該是一個機會!”熊澤奈子對雷濤說道,“戰後60多年來,菊國人的戰爭責任認識很難用翻案或反省這樣簡單的二分法來解釋,菊國保守派或進步派的戰爭責任認識,都很難稱得上是戰後菊國社會的戰爭責任認識的主流,普通民眾的戰爭責任也是千差萬別,紛繁複雜。而雷君您所投拍的這部電影從另一個角度闡述了這種主體和群體的戰爭責任問題。我想在當今的菊國社會肯定是能夠引起重大反響的……”

“這種反響如果在菊國國內出現,甚至在京都電影節上得到獎項,那無疑對於審片委員會提出來的所謂對兩國關係有影響的意見就是一個最有力的駁斥!”陸宋元聽到此時也有些興奮地一把摟住了熊澤奈子,“奈子!你真聰明啊!”

他這種親暱的舉動讓熊澤奈子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忸怩著掙了掙沒有掙脫,頭低垂著小聲嘟囔了一句:“宋元君,別這樣……”

陸宋元這才意識到雷濤還在一旁,鬆開了手之後朝雷濤訕訕地笑了笑。

雷濤剛剛聽熊澤奈子闡述菊國社會戰後對“遺失的戰爭責任”的闡述,條理分明、論述有據,這讓他對熊澤奈子心中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認識。而這時他也想起了另一件事。

“奈子小姐,我聽說您父親賀太郎先生是豐南會的榮譽會長?”雷濤看似不經意地提起了熊澤奈子的父親。

熊澤賀太郎出生在摩國,今年五十七歲。在摩國斯坦福大學畢業後,一直都從事經濟學研究。在摩國也算是知名的經濟學家。當年陸宋元去摩國留學的時候就曾做過他的學生。陸宋元和熊澤奈子就是那時候認識的。

自從上次在澳城和南港兩次遇見熊澤賀太郎之後,雷濤對這個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記憶深處夢境中的人物做了一些調查,發現熊澤賀太郎從摩國回到菊國之後除了在京都大學擔任教授之外,就只有在豐南會擔任榮譽會長這麼一個虛銜。而他年輕時期在摩國除了在經濟領域發表過一些文章之外,這個人非常之低調。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一個菊國學者,他當初在澳城和南港遇到熊澤賀太郎的時候,所看到的隨身帶著一眾保鏢的場景就很難解釋了。

經過他的調查和分析,如果要把資料記載中的熊澤賀太郎和他所見到的合二為一,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熊澤賀太郎在豐南會擔任的榮譽會長並非是一個單純的虛銜。

豐南會這個組織,在菊國雖說沒有松下政經塾那麼有名,但卻同樣是一個影響力巨大的精英組織。而且豐南會的歷史比松下政經塾更加久遠。

豐南會的成員很多都是菊國政治經濟文化各界的精英人士,但這個組織對外很少會發布什麼言論,似乎僅僅只是一個精英俱樂部而已。而且其成員各自的政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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