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有必要趕這個時髦嗎?”
“什麼叫趕時髦啊!我和容怡都是單身,結婚在一起生活,犯了哪家王法了!”司徒信開口火氣就很大。這些天,自從他要結婚的訊息傳了出去,很多老朋友老領導都打電話過來勸他,這讓他無法理解。真的無法理解!
方辰光可不是以個人身份來的,他和司徒信之間雖然曾經都在西南軍區供職,但深交卻不多。他來是代表總參,或者說是代表對容昀涉嫌間諜活動的辦案單位來的。來之前他也和相關人員交換過看法。雖說司徒信的婚姻從道理上來講和容昀一案沒有直接聯絡。但既然容昀和容怡是血肉之親的母子關係,就很難說容昀那邊曾經的上級會不會利用這一點。
司徒信的位置實在是太敏感,他和容怡結婚,組織上沒有道理不同意,但勢必會影響到他個人的前途。對於他的崗位也會進行調整。方辰光今天來就是要向他說明這個問題的。但由於容昀涉嫌的這個案子並沒有結束調查,方辰光還不能透露的太多。這就比較難辦了。
方辰光和司徒信兩人在書房裡談話,容怡原本是想進來送點吃的東西的。但她走到書房門口聽到了一些內容之後,就一直沒有進去。
晚上吃完晚飯,容怡在自己的房間裡收拾東西。她辭職之後,司徒信就把她接到南靖來住,原意也就是為了讓她散散心。和她結婚的事情,司徒信也是她來了之後,和她商量了才定的。但她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而且今天她聽到了一些本不該讓她知道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決定了——就此離開!
她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到司徒信的前途。她更沒想到她那個寶貝兒子竟然走得這麼遠!
“小怡……你這是做什麼?”司徒信照例看了一會兒報紙之後,準備來叫容怡一起出去散散步。他們這些日子每天都是這樣的安排。可沒想到進屋就見到容怡在收拾打包。他肅然一驚立刻按住了容怡的行李箱。
“信哥,我不能連累你。你還是讓我回去吧。”容怡側過臉不願意和司徒信的目光對視。
可偏偏司徒信就是要看著她,他伸手抬起了她的臉頰,看到容怡滿臉的淚痕,他的心裡一陣心痛:“連累什麼了!你回去……回哪兒去!”
容昀的房產和全部財產都被沒收了。容怡從參加工作起就沒有個人名下的房產,都是住的組織分配的住房。現在她從吳都市長任上卸任了,房子也交還給了吳都市機關事務管理局。她如果說還有家的話,那就是故去的容老的住處了。
但那房子現在住著容老後娶的妻子,她和繼母的關係也不是很好。住回去肯定是有麻煩的。可以說現在的容怡就是個居無定所的孤家寡人了。而且她一直以來為官清廉從來沒有積累下多少積蓄,就算是要買房,也沒那麼多錢呢!
聽到司徒信這麼說,容怡愣了愣,過了好久之後她才說道:“我回贛江老家去。”
贛江是容老的故鄉,容老在出來鬧革命之前,家裡是大戶,後來雖然歷經多次運動,但老家的祖宅前些年落實政策發還了一部分。當地政府說是想要作為容老的故居加以保護。容老拒絕了這個建議,自己出錢修繕了一下,說是將來葉落歸根回葬故土。這次容怡回老家給父親辦喪事在老宅住了幾晚。想到自己的確沒地方去就想起了回老家的念頭。
司徒信又怎麼可能讓她去贛江呢!他怒道:“你哪兒都不準去!我明天就打電話給總政的徐主任問問我結婚報告什麼時候批下來!”
“別!”容怡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倔脾氣上來了,立刻阻止道,“小昀販毒,還涉嫌與境外間諜組織有勾連……我不能……不能影響你的前途!”
司徒信聽到這話,心裡一驚!
原本他和方辰光談話的時候,方辰光就說了,這件事情還處於保密期,不能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