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時分要上朝,上朝完了就開始批閱,中午吃飯,下午去接見來訪的大小官員,晚上繼續批閱奏摺到天亮,忙的手忙腳亂,頭暈眼花。已然有些不抵了。當然這還不算帝王的去權衡之術,每天這幫老東西為了芝麻大豆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你死我活。夏邪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當皇帝,當個諸侯王就已經生不如死了,當了華夏的大王那其實跟在煉獄中煎熬是沒有區別的。所以夏邪百分之百的肯定,后羿寒促那幫子人,一定腦袋被驢踢了一萬遍又一萬遍,或者被母豬強姦了一萬遍又一萬遍。每天無憂無慮的活著在他看來比當這什麼破王爺強得多,不過為了他跟少康的宏偉計劃,他也就忍了。
這天朝堂之上夏邪低著頭無聊的數著桌子上雕刻龍的數量,下面兩幫人吵的不可開交,吵架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們在河套平原上,處在黃河沿岸,洪水氾濫頻繁。於是丞相就上奏摺要求撥款修建河堤,而大司馬認為如今國庫空虛,東晉王勞師北征,軍隊損失也十分嚴重,因為應該先用國庫的錢來招兵買馬,重新訓練行軍。於是丞相就跟大司馬掐起來了。
爭爭吵吵了一個多時辰,這個時候下書院的大夫們也覺得不甘寂寞,於是也加入了爭吵中,整個朝堂就跟菜市場一樣,那叫一個熱鬧。夏邪睡的哈喇子流了一地。當然吵架是不過癮的,兩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於是大司馬他一個武官說不過文官就要動手,文官自然不怕死,於是這個時候已經不再討論是修建河堤跟增兵的問題了,而是雙方互相慰問彼此的祖宗跟他們家女性的生殖器官。各種陳年的問往事都被翻出來了,終於丞相忍不住要以死明志,於是“咚”一聲撞到大殿的石柱上夏邪這才驚醒了過來,看著丞相大人一臉的鮮血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這才問道:“愛卿,你沒事吧。”
丞相大人老淚縱橫,控訴大司馬的種種惡行,夏邪已經忍了很多天,此刻終於忍無可忍劃拉一聲站起來怒吼道:“都給寡人閉嘴。一群廢物。”
眾多朝臣一看大王動怒了,當即閉上了嘴巴一個個跪倒在地喊道:“臣該死,臣惶恐……。”夏邪無奈的心理一陣苦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於是怒問道:“丞相,國庫空虛應該如何?”
丞相急忙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道:“臣認為應該加重稅收充實國庫。”
這個時候下屬院的大夫不幹了,當即站出來反對道:“臣以為加重稅收乃是殺雞取卵,此番出征勞民傷財,若是再加重稅收怕是會引起命中佈滿。”
於是一干朝臣當即呼啦啦的跪倒一片道:“請大王三思”
夏邪都快崩潰了,他回頭望了一眼在大殿一角那堆積如山的奏摺欲哭無淚,他奶奶的,在還是人過的日子嗎?這樣的事情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經被這群朝臣折磨的欲罷不能,於是使用了他的殺手鐧道:“諸位愛卿都退朝吧,明天再議。”於是大搖大擺的向大殿之外走去。
一群朝臣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茫然,於是也紛紛的退去了。夏邪出了大殿就向老東晉王的住處走去,這國庫空虛需要解決一下,他剛剛執政,對國民經濟完全是個剛入門的新手,完全是個門外漢。以前在南疆少康是這裡面的行家,所以他從來也不過問這些事情,他在行的是軍隊管理,可是如今不得不從頭學起啊。老東晉王管理這裡已經幾十年了,估計現在也只能去請教他一番了。
邁步進入了禁城花園中,這裡水榭歌臺,瓊樓玉宇讓人煩躁的心情稍微的舒展了一下。不一會就找見了老東晉王,老東晉王那小日子過的,看的夏邪都想跳湖。幾十個美女簇擁在身邊獻盡殷勤,絲竹聲聲,美酒做伴,這才是人應該過的日子。
老東晉王看見夏邪一腦袋的官司笑道:“怎麼?又遇到難題了?”
夏邪一聲長嘆,此刻千言萬語百感交集,都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