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役。”
韓慶雄苦笑:“九郎,我們是迫不得己。”
“韓二郎,你是迫不得己,我明白。不但是工匠,我還惱怒的是玉蘋,河洲我有沒有得利?有,包括婚事龐大的開支,三個姐姐的三棟商鋪,但那個開支一半由酒宴還於河洲,三棟房屋大部分也為河洲盈利所得,三分之二的錢帛回去了。實際我得到多少?不要說研發,不利於國家,河洲早就吞沒了。不研發,更是連河洲都不會出現。但是我累不提,連帶著玉蘋也累,懷孕了還挺著大肚子檢視賬目。然而我南下這兩年多時間……我不提了,你們怎麼忍心看到一個為你們拼命賺錢的弱女子受各方欺負?”
“我們也才知道。”潘惟德說道。
“大舅哥,滿足了,河洲每年分不少錢出去,我又指了一條路,聽說許多衙內造船,準備出海。難道錢還不夠用嗎?我必須要保護工匠,豈止是酒與琉璃,接下來還有。我今年就會研發,它們利潤同樣可觀。因此。我不會考慮各位有什麼想法。”
“九郎,你如今連官職都弄沒了。還是以和為貴吧,鬥到後來,別要成了第二個姚恕。”軍頭黃璋的二兒子威脅道。
兩個衙內附和。
他們契股不是太多,後來想加加不進來了,於是裹在了河北。
“黃二郎,門外那個告示你看過了吧,青衣將契股賬目拿來。”
青衣拿來股份賬薄,先前契股還很少,後來漸漸增加。如今大股小股,共計一萬四千多戶,每一年擴股,股份都會有所變動,就要做一次修改。但衙內們是在前面的。
宋九翻了翻,當初黃二郎投進去的錢帛只有八百貫,現在可觀了,變成了三千多貫,還分去了五千多貫錢。其他兩個衙內數量差不多。宋九道:“郭大,拿九千七百六十五緡錢出來,然後將他們契股讓諸工匠購下。”
“小子,你踢我們出去?”
“誰小子。”潘惟固一個大耳光扇過去,扇得黃衙內七葷八素。
踢了。
三個衙內站在門外,依然不服氣。立即閃出許多街坊鄰居,手中拿著大棍子。就要揍人。三個衙內灰溜溜地跟著運錢帛的馬車離開河中。
下狠手了,衙內個個緘默。
宋九繼續說道:“各位有的交叉持股。我不反對,但因為發生這些事,持有河北股契者,以後就沒有發言權了。當然,你們認為有人隻手遮天,也能將我投到黃河中,那麼乘早退出股契。不過有人能往黃河裡扔,但想扔我不容易的,頂多將我罷官吧。”
諸衙內大多數醒悟過來,天下少一個姚恕無所謂,大不了二大王會肉痛,但少了宋九,那就捅破天了,趙普雖然權勢赫赫,可他的大手還沒有將天真正遮住。
宋九這才說正事。
本來不想說的,但來了禮貌上略尊重一下。說出今年計劃,原來那個煤作坊還在,不過沒有人在乎它了。於是直接拿掉,在哪裡築橋,理由同樣簡單,儘管有五環橋分卸人流,但人多時仍出現擁擠情況,白玉橋不僅是人行橋,也是貨橋,現在貨人搶橋,派了護衛維護秩序,仍在發生糾紛。因此於下游再設橋,分解人流。
都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而且地也買到哪裡。這裡是河濱,河就是景色,因此沿河修景觀大道,載樹種花,同時有著碼頭之便,可以再建商鋪,以租為主,一直沿延到白玉橋西南方向,未來公園處,包括碼頭的南邊,商鋪規模很大,皆是中小商鋪,但共有一千餘家。白玉橋邊就著原來筒車土山加高,下設隧道,不是很長,二十幾米。山頂再設風車,利用風車拉動機械,將筒車蓄水池的水吸到更高處,這個前兩年就在試驗了,一些養殖場想提高吸水水位,因此研究了風車。不過鐵貴,機械也複雜,雖研究出來,不易推廣。不過隨著技術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