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抖動。
這看起來是不是……段江言發覺秦朔川在坐下的瞬間用,直接拽住被子蓋住了腿。
果然。段江言忍不住視線下移——
臥槽這驚人尺寸,這支起的帳篷太高,小秦秦的輪廓太大擋都擋不住。
“秦、秦董,您您您……”
秦朔川渾身滾燙,驟然熱得像是被高溫桑拿房,他抬手扯開自己衣領,原本系到最上面釦子的睡衣直接崩成深v。
緊實漂亮的胸腹肌大片露出來,段江言沒反應過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當場呆傻在原地。
傻子也知道他這是中招了,並不是普通助興的藥,不僅藥效非常烈,而且肯定摻了迷藥瞬間讓人意識都恍惚了。
兩人的心路歷程難得一致,秦朔川短暫恍惚了片刻,隨即喘息著咬牙問:“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藥?”
段醫生真是演技太好了,他居然真信了這是個小傻子、不會和秦錦合謀。
段江言震悚:“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我在您面前拆的藥盒外包裝!不信您拿剩下的去檢驗!”
除了吃藥,秦朔川就只喝了一碗粥,粥也是段江言端的——唯一下藥的嫌疑人還真是他。
他想起自己撕糖包的動作,忽然想起當時就覺得糖粉的質地有些細微的奇怪。
理智被藥效沖刷了大半。
段江言想上前去檢查秦朔川的狀況,孰料剛一靠近,就被完全不再信任他的秦朔川猝然狠狠把他拽倒!
兩人上下位置倏忽互換。
秦朔川輕易就按住了段江言,垂下眼睛鷹隼般審視著他,沒有表情,眼神中卻是可怕的狂風驟雨。
段江言登時毛骨悚然。
他的確沒少看霸總文,看到這樣的劇情恨不得在旁邊搖旗吶喊“對對對!快上快上!”
但置身事外閱讀是一碼事,被霸總按在床上親自體驗、掙扎不得可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滾燙的鼻息撒落在頸側,段江言甚至能感覺到秦朔川不可言喻的戰慄,是生理性的興奮和腎上腺素急劇分泌的,捕食者狩獵的前搖。
藥勁太狠了,秦朔川顯然是時而清晰時而迷糊。
臥槽更可怕了,臥槽這世界瘋了!我他媽是醫生角色啊,醫生劇本不是這樣寫的!
段江言拼命去推他:“秦董!秦董您冷靜!我發誓,我我我用後半生幸福發誓,真的不是我下的藥!求您放開我吧,咱有事好商量!”
求你了我真的既不想加入一夜|情帶球跑劇本,也不想加入花市文學劇本,真被睡了我找誰哭去啊,還想給北山留著呢。
秦朔川依舊掐著段江言沒鬆開。
秦朔川是出了名的舉止矜貴優雅,豪門少爺修養極好。如果他理智還在,哪怕覺得被段江言下了藥,也不會這樣粗暴。
但平時是平時。沸騰的血液一股股衝擊著天靈蓋,視線忽而清晰又模糊。
這是哪裡?好難受……
段江言的衣服被扯開半邊,露出白皙的鎖骨——
“啊!”被某人一口咬在鎖骨上,段江言陡然慘叫!
瘋了,真是瘋了,他是不是給我咬的見血了!
我的鎖骨!我怎麼見人!
這事絕對是秦錦的手筆。
既報復了段江言,又報復了秦朔川。被霸王硬上弓是天大的慘案,下藥的責任也會被甩在段江言身上,然後等秦朔川清醒了再秋後算賬。
段江言磨磨牙,不行,我他媽可不當嬌弱瑪麗蘇。
他當即掄圓了手臂,心一狠,對著秦朔川就是一耳光!
效果顯著,秦朔川茫然愣在原地。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迷茫看向段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