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嗎?”
蘇彤陽思忖片刻,剛要說什麼,天空中突然爆出一聲響徹雲霄的裂帛聲,刺得耳膜生痛。這是大氣層外戰鬥時傳來的聲音,這段日子經常能聽到,起初人們還會恐慌,可次數多了,大家都習以為常。
“這仗打的……”蘇彤陽隨口感嘆似的說了一句,掃了眼窗外灰濛濛的天空,“我認為薩菲羅爾陛下的情況實際上並不嚴重,如果嚴重的話早就發生不幸了,他可能只是進入了非常少量的壁壘能量,但因為身體完全不適應所以才會昏迷。至少我沒有能力為他做精神梳理,但我認為他是可以自愈的,只不過需要點時間。”
他的話聽上去極為謙遜,承認自己無能為力,實際上暗示沒有人能做到。
西奧多嚴肅地追問:“需要點時間是指需要多少時間,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遠遠站在邊上的遊子薰不著痕跡地掀了下眼皮,暗暗嘆息這麼多年了,西奧多還是那麼實誠,雖然他耳濡目染懂得一些權力鬥爭的道理,但他本性率直,言行舉止難免露陷。
所羅門帝國和閃耀帝國不管怎麼說都存在敵對關係,他這麼輕率地表示時間不多,豈不是露怯。
換做是吉羅德恐怕就沒那麼好糊弄,幸虧留在帝都星的是西奧多,也許一切都是天註定。
蘇彤陽嘆了口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能找個僻靜之所靜養,可現在天天在打仗,整個帝都星的能量都是紊亂的,怎麼能指望薩菲羅爾陛下能靜養呢?如果能……”
“蘇彤陽!”遊子薰硬生生打斷他的話,“也就是說,你治不好薩菲羅爾陛下,對嗎?”
蘇彤陽辯解道:“不是我能不能治好的問題,而是薩菲羅爾陛下需要……”
“行了!”遊子薰舉手示意,向西奧多和芙蕾雅微笑,“會診的結果差不多明確了,我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真是抱歉。”
西奧多不悅道:“遊子薰,你這是不配合啊。”
遊子薰挑眉,眼神中帶了點挑釁:“不配合?我把我們最好的治癒者都帶來了,你還說我不配合?”
始終話不多的芙蕾雅皺著眉頭開口:“遊子薰,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因為身處不同帝國,所以才讓你這麼冷漠?”
這話就很天真了,兩帝國的聯盟只是暫時的,如果有將來他們必定是你死我活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躺在床上的是鳳起,薩菲羅爾又何嘗會對他仁慈?
遊子薰笑容玩味,但出於對女性的尊重,什麼都沒有說。
“好了,我覺得該說的我們也都說了,既然幫不了忙,那我們就不多留了。”說完遊子薰就拉著蘇彤陽離開。
一出寢宮,蘇彤陽就憋不住了:“你也太冷酷了,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
“你還想說什麼?”遊子薰不耐煩。
“薩菲羅爾現在根本就不適合留在帝都星!除非戰爭停止,否則他呆在這種環境裡就永遠都醒不過來!現在最好就是能送去某個平靜的星球,說不定十天半個月就能……”
“別廢話!”遊子薰掃了眼在前方帶路的衛兵,狠狠道,“不要再提為薩菲羅爾會診的事!”
蘇彤陽驚訝:“什麼意思?”
遊子薰愈發減慢腳步落在後面,壓低了聲音:“這不關你的事,不要多問!”
寢宮裡西奧多和芙蕾雅還陪在昏迷的薩菲羅爾身邊,芙蕾雅用一塊溫熱的毛巾替薩菲羅爾擦了下臉和手,可她有點心不在焉,神情黯然地擰著毛巾。
西奧多則焦急地徘徊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他的副官匆匆忙忙進來,遞給他一段錄音,西奧多連忙放在耳邊聽。
耳邊響起遊子薰和蘇彤陽的對話。
“現在最好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