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就算說出口了,這兩位大人也會百分之二百的直接當做大風吹過沒聽見的。
“啊,不要緊的,我和清只是去散散心!”小松尚隆坐在騎獸上面說到,放佛一點都沒看到毛旋臉上的欲哭無淚。
“是啊,六太被抓我很傷心,所以,要去散散心,不然我會很難受的!”一臉痛苦的抓住了自己的領口,宙斯真的很桑心,真的,他可以對神王發誓!
毛旋不相信,他一千一萬個不相信,“您們每一次都是這樣說,主上,藍澤大人,您們每一次都要微臣幫著您們掩飾行蹤,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大僕下令左遷的!”仕途被貶還是小事,最主要的是,這兩位的黑鍋他真的不想再背了啊!!!
“啊哈哈哈哈~~”宙斯笑的很天真很無辜,“到那個時候尚隆會幫你想想法的,對不對,尚隆?”
“是啊,到那個時候我會幫你想辦法的!”小松尚隆也答得很是給力,只可惜,毛旋不相信。
“大人。。。。。。”
不過,不管毛旋相不相信,在他的深情滴呼喚之中,宙斯和小松尚隆已經騎著騎獸漸飛漸遠了,慢慢的,劃過雲霄,成為兩個小黑點,最終消失了蹤影,毛旋哭喪著臉,捧著主上給他留下的諭令,這下子,他會不會被將軍他們直接肢解了?要知道,現在臺甫被俘,主上遠走,最主要的是,藍澤大人也一起跟著主上去溜達了,嗚嗚嗚,他還是直接告老還鄉算了,這樣每一次都被主上和藍澤大人留下來做替罪羔羊,成為三位大人的炮灰,就算是仙人,他也會嚇的短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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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天空中拉出了絲絲的白色,如潑上了一層淡淡的白紗,坐在騎獸的身上,伸手,似乎觸手可及,天也變的不是那麼的高遠,當然,實際上天空對宙斯來講真的一點都不遠。
“清,二十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坐,不怕掉下去嗎?”
小松尚隆側頭,看著旁邊那個與其說是坐不如說是趟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了,他也就見過清一個人這樣乘坐騎獸,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方式對和他同行的人是一種很大的心理考驗嗎?譬如,自己。
每一次看清這樣側著坐在騎獸上面,雙手撐在騎獸的背上,身體後仰著望向天空,自己就心驚膽戰的,這裡可是半空之中啊,他就不怕摔下去?
“尚隆,二十年了,你這麼還是這句話啊,你見我摔下去過?”宙斯保持著望天的動作一動不動,這種慢速行駛他還挺喜歡的,可以吹吹風望望天,不像瞬移那般,一眨眼就到了。
小松尚隆被堵的無話可反駁,是的,二十年了,他還真沒見過清掉下去過,甚至,連搖晃都沒有,說到這個他就嫉妒了,無論是人還是獸,怎麼一個個見到清後就溫順服從的可以啊,瞧瞧自己身下的騎獸,一邊飛還一邊不安分的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眼巴巴的看向清,那種極度渴望的表情讓自己糾結到了極點,難道成為自己的騎獸就這麼委屈它不成,它就這麼想做清的騎獸?
“清啊,你說你為什麼不用跨坐式呢?”那樣不是穩當多了嗎?
宙斯丟給了小松尚隆一個鄙視性的白眼,“當然是因為那樣坐太破壞我的美感了!”
“。。。。。。”小松尚隆默了,破壞美感?哈?!這個理由還真是。。。。。。很好很強大,“清,認識你二十年了,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自戀的主!”
“。。。。。。”宙斯笑眯眯的轉頭,正視了小松尚隆,然後,在小松尚隆越來越有一股不安的預感中,雙唇微啟,“小黑,踹他!”
宙斯身下渾身漆黑的騎獸在宙斯的話後,揚起兩隻前蹄,嗷的一聲,就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