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楚就近找了一棟房子,其他喪屍被它安置在別的房子裡了。
她仰了仰頭:“你可以放開我了。”
“嗬~”
漆黑的眸子裡滿載笑意,它的手還往緊裡收,壓根沒有撒手的意思。
她抬起些微還有點麻的手臂,推了推它。
“嗬…”
它不高興地捏著她的手。
“不高興的是我吧,你還不高興了。”
她抽了抽手,行了,手也抽不出來了,不曉得身體的麻痺什麼時候才能消。
暴風雨如約而至,殷北楚的身體透著絲絲涼氣,她縮了縮脖子。
“殷北楚,你好冰,我冷。”
“嗬?”
聞言,它扯過一床被子裹住她。
“嗯?你現在能聽懂我說話了,是不是?”
“嗬~”
“可喜可賀。”
今天吃了好幾顆晶核,肚子一點也不餓。
她拿出手機看影片,殷北楚抵著她的頭,與她一起看。
到了睡覺的點,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睡眼迷濛。
“好睏,我想睡覺。”
殷北楚:“嗬~”
她抬手,擦了擦打哈欠時,眼睛溢位來的生理鹽水。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嗬?”
“哪有人坐著睡覺的。”
“嗬…”
它抱起她進到了房間裡,床還挺乾淨。
將就了一晚上,她懵懵懂懂地起床,把搭在殷北楚身上的手和腳收了回來。
“欸,我能動了。”
殷北楚睡姿很板正,覺也淺,她一動,它跟著醒了。
“嗬~”
它湊過來蹭了蹭她的頭髮。
她伸了伸懶腰,睡得真舒服,昨晚美美地睡足了一整晚。
就是有點費晶核。
昨天吃了那麼多晶核,今天得加把勁兒賺回來才行。
她摸了摸口袋,想要清點一下晶核的數量,卻摸到了一個大石頭。
她拿了出來,是一顆綠色的大晶核,她的神情有些呆滯。
“哇,這個晶核怎麼辣麼大?是紅花酢漿草的晶核?”
它輕輕俯在她身邊:“嗬~”
“不過,吸了那麼多養料,結那麼大晶核也不奇怪。”
這麼一合計,不算太虧。
“來,張嘴。”
它歪著頭:“嗬?”
“是你打的,當然是給你吃啊。”
她拿著晶核送到它的嘴邊,它搖著頭躲開了,這是它送給她的。
“來嘛。”
“嗬。”它堅決地扭開頭。
幾次三番,它都不願意吃,她也就不勉強它了。
兩人來到隔壁看望喪屍們,它們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它們這樣子,得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啊?”
她思索了一番,從口袋裡拿出裝著晶核的小袋子。
“要不給它們喂點晶核吧?”
“嗬~”
“你同意?”
“嗬~”
於是,她掰開喪屍們的嘴,給它們每隻塞了一顆晶核。
“好啦,趁這個時間,我們去找晶核吧。”
關好門,以免有喪屍化的生物看上了喪屍們的腦漿,趁虛而入。
沒了鮮豔的紅花酢漿草,周遭的蝴蝶,蜜蜂大大的減少了許多。
轉角遇到愛的美好時光,一去不復返了。
他們費了些時間,找到了一窩即將搬家的蜜蜂。
殷北楚姿態十分愜意,輕鬆地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