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梨天天混在喪屍群裡,身上的那股味兒逆天了。
她把之前那小夥喪屍群也帶過來與屍潮會合了,到時候一起帶回殷北楚的老家。
派出去打聽訊息的隊伍帶回來了殷北楚的話,他和谷娟打聽到關於異能暴走的訊息了,但還需要些時間確認。
就在嚴梨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她青天白日的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還以為幻聽了,結果那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精準的傳入耳朵之中。
她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立刻狗狗慫慫地躲到喪屍們的後面。
喪屍們轉身望了望:?
嚴梨緊張地從它們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你們聽沒聽到?”
喪屍們疑惑:“嗬?”
嚴梨做賊似的低聲說道:“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喪屍們紛紛歪著頭,豎起耳朵仔細聽。
“咋樣?聽到了嗎?”
喪屍們一副腦子不好的樣子:“嗬......”
它們的聽力可是非常靈敏的,一點小動靜都能捕捉到。
但它們是真的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嚴梨——
“你們聽,你們聽,又來了!”
她縮回到喪屍們的後面,喪屍們懶懶地晃動著讓出了一條路,把她的身影露出了出來。
嚴梨一巴掌打到最近的一隻喪屍身上。
“我要你們擋著我,你們都走開算什麼意思?”
喪屍們只好重新把她擋起來,她鬼鬼祟祟地躲在喪屍群裡探頭探腦。
喪屍們聽不到那道聲音,只有嚴梨自己能聽到那道聲音。
那道聲音喊了她一個下午,嚴梨實在受不了,想問一下它到底想幹什麼,那道聲音卻消失了。
嚴梨不知怎麼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了。
谷娟那邊和殷北楚配合著調查,殷北楚凝成一縷縷風,讓風摸進醫院打探,可是搜遍了整個醫院也沒找到那個病人。
而谷娟透過多方賄賂,終於是隱晦地打聽到了病人具體下落,她和殷北楚一合計,明白了。
“基地只是做了個障眼法,那個人並沒有送到醫院,而是送進了研究所。”
殷北楚:“怪不得在醫院裡找不到那人的下落。”
谷娟:“研究所那邊的話,跟醫院沒關係,我沒有許可權進去。”
“嗯,剩下的我來就行。”
研究所的守衛很森嚴,尋常人肯定是無法進去的,但殷北楚的風又不是人。
只要有縫隙,空氣流通的地方,風就能存在,就能無孔不入。
研究所很大,想要完全摸清楚,至少得需要兩天。
冬天時間過得快,距嚴梨聽到那道聲音那天,已經過了兩天了。
就在她以為那道聲音不會再出現,是自己多想了時,那道聲音再次出現了,還伴隨著扯頭髮。
嚴梨雙手按在自己的頭頂上,與那扯她頭髮的力量抗衡。
“行了行了,我真的聽到了,別扯我頭髮,要禿了!”
喪屍們聽到她的聲音,十分積極的衝過來圍著她。
“嗬?”
她推開用臉懟著她的喪屍:“沒事,沒跟你們說話。”
扯頭髮的力度小了,嚴梨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
那道聲音持續叫喪似的喊她的名字,彷佛在她頭頂上傳出來的,尾音還拖得特長,聽著怪瘮人的。
嚴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著半空道。
“有話好好說,別喊我名字,你是什麼東西,叫我做什麼?”
喪屍們怪異地盯著她,跟隨她的視線看向半空,半空明明什麼都沒有,她到底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