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低聲議論起來。
一片噓聲中,頸骨出了一塊原骨,壓賭的賭修輸掉一塊極品卦石;肉痛的臉,近乎扭曲。
“採骨師,繼續。”
又一場賭骨在橫盧賭骨坊的賭骨大殿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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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巫修,今天自進入橫盧賭骨坊,後溫就感覺背。不但背,簡直就是賭運背到了極點,背到了發黴,發黴後更是近乎發臭。
第一場天獸採骨,他就輸了三十塊上品卦石。第二場,本來很穩妥的,那腰骨誰來賭絕對都不會相信採骨師能開出原骨來,誰知偏偏他嘴賤,偏偏賭直切,一百塊上品卦石打了水漂。
採骨大師事後點評,第二場採骨,那腰骨除了直切,無論怎麼動刀,都開不出原骨。萬萬分之一的倒運,竟然就讓後溫給碰上了。
接下來,就是場場賭,場場不順。整個一上午,他就沒有贏過一場,黴運天天有,今天到了他後溫家。
所以,他決定從這一場開始,收手,今天不賭骨了。
“後兄,怎麼樣,對賭一場?”
有修撞了一下他的胳膊,笑嘻嘻的從人群中擠過來,湊過臉,低聲道。
“不賭。今天黴運,從昊陽初生到現在一場沒贏過,我後溫決定今天收手。”後溫皺眉道。
“沒有卦石了?”此修道。
“還好。”
“我借你一千,三成利。你贏了可記得是兄弟我第五都餘助你賭運亨通的。”第五都餘笑眯眯的道。
“不了,今天我決定收手。”
“那好吧。記得以後如果需要卦石可千萬記得找我第五都餘,利息絕對算你便宜。”笑著說著,這放高利的第五都餘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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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賭友,我等乃出道東勺山,不知你可否給我四人介紹介紹這賭骨到底是如何一個賭法?”
就在後溫皺眉看著第五都餘退走之後,他身後傳來的一個聲音。回頭,他看到四名很奇怪的的賭修。
說奇怪,因為賭骨坊的賭修從來就沒有如此身著戰甲、手拿原骨的。怎麼說呢,他後溫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古怪。
身著戰甲?這裡是賭骨坊,誰會無故來此找事,不是找死。
手拿原骨?原骨不過只是煉器材料,連最低階的法寶都不如,拿在手上除了顯出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土著,還能幹什麼?
四人明顯以這個年輕人為首,難道又是那個土著大陸來的土包子?這倒是可以小賺一筆卦石。
“你是在和我說話?”後溫轉過頭,皺著眉問。
黴運到了發黴發臭的地步,說不定依靠這四人,可以將黴運轉給他們。
“這個賭友有禮了。”許倬雙手抱拳,點頭道,“我四人來自外地,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賭骨場面,實在忍不住想一試賭運,可是我等卻又不知到底這採骨到底是怎麼個過程,心癢難撓,不知賭友你是否能……”
“五十塊上品卦石。”後溫面無表情的道。
“成交。”
許倬立即點頭,彷彿生怕後溫後悔似得,左手一揮,一個乾天袋飛出,精準的落到後溫的手中。
“找我後溫,你可是算找對了人。若論賭骨,整個東勺山除了各大賭骨坊的老闆,就要算我賭骨界奇才後溫了。”
後溫神識一掃手中的乾天袋,立即興奮起來,一掃剛才的頹廢和沮喪,當先在前開路,大聲道,“既然是要了解賭骨規則,那我們就先要看二樓賭骨坊的天獸牢籠,請隨我來。”
第一百二十章 賭獸
未至二樓,一股說不上來的怪味就撲向眾人的眉心、嘴巴,還有最為敏感的關鍵部位——鼻子。
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