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意味,“喂,你蹲這裡什麼也做不了,鬧心也沒用,還不如去醫院看看你的那個老師,問問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你朋友不是讓你去接她嗎?石頭是不會告訴你發生的事情的。”
我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就是緩不過心裡的那個彆扭勁,他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遷怒他,站起來揪著他的衣服,大聲的責罵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個瘟神,從你出現到現在就沒有好事發生過。你有種讓他衝著我來啊?幹嘛要傷害我的朋友和親人啊!我只不過就是想安靜的做個普通人,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我身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不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哈?!”
因為這裡比較偏僻,又趕上今天大部分都在教室,只有幾個人會偶爾的路過,我發脾氣揪著藍羽的衣領,這是我第二次這樣和他大聲說話,不顧一切的把火氣發在他的身上。
路過的同學看到我們這邊火氣比秋日的太陽還要旺盛,紛紛的繞道而行,不敢靠近。
這一次失控,我竟然氣哭了,狠狠地抹去臉上的眼淚,瞪著他抽泣著喘息著。
藍羽沒有反駁,很冷靜的讓我發洩著,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哭,喉結動了動,璀璨的藍眸暗淡了許多,大概是他也覺得愧疚了吧。長嘆了口氣沒有像每次那樣,又對著我嘲諷一番,而是語重心長的拍著我的肩膀,“發完了嗎?罵夠了嗎?那就和我走吧!我保證你今天找到真兇,還這個校園一個太平如何?”
說著動作溫柔的幫我擦去臉上的淚水,寵溺的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是在說真是敗給我了一樣。我有些驚訝的仰頭望著他,這種感覺好奇怪,從我們認識到今天,他都是在和我對著幹,支配我做這個做那個,沒完沒了的找我麻煩,看我出醜。
可是我和他發脾氣,他卻不反駁,看到我哭他的眼中甚至有些慌亂的不知所措。但是安慰的話卻是像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儘可能的配合我。是我的錯覺嗎?他在遷就我?
“苗依依,你最近好像有些好像花痴的可以了,你剋制點行嗎?”藍羽翻了個白眼給我,敲了下我的額頭提醒我說道。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身上那褶皺的地方惋惜的吐了口氣,可惜的抽搐著嘴角。
氣出了,也哭過,是該去辦正事了。黑著臉耷拉著腦袋轉身向大門外走去。可當我打算去找孟玲的時候,他卻朝著校園的小河塘走了過去。我納悶的喊住他,問他去哪裡做什麼,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在小河塘邊上轉了又轉,沒有看出什麼異樣這才拽著我走出了校園,開車去就近的刑警隊。
我有些好奇的想要問他看到什麼,可是又不知怎麼開口問,有些抓耳撓腮的裝作不在意的看著窗外,心裡告訴自己,別問了,早晚都會知道的,他今晚不是說給我個說法嗎?別學那麼大嘴巴的刨根問底了。
藍羽就像是把我看透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我鬧心的時候慢悠悠的開口:“是怨靈,我想應該是這個學校原來的學生,死後靈魂會因為怨氣散不去,在他死的地方徘徊。這次應該是被有心熱女利用了,這幾回都是這個傢伙做的。今晚我就把他弄死,讓他在這裡不能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攥的死死地,恨恨的咬著牙。看得出他很生氣,不過臉上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殺念,看來應該不會像他說的那麼慘,頂多就是被修理一頓。
他一直都是這樣口是心非,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別人,好像都喜歡用那種威脅的語言嚇唬著,實際做起來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我好像又被他迷惑了,漸漸的認為他其實他並不壞,蘇澤走之前的那番話就像是在間接地給我洗腦了,總是讓我在不知不覺中以為藍羽其實本性不壞,或者一切都是人類畏懼殭屍的力量才被渲染的多可怕。
甩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