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種高等的地方。”
我叼著油條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那傢伙每次帶我吃飯的地方都是那種超乾淨的飯店還有有品位的餐館,好像從來沒有踏足過這種常人消費的小吃部。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用怕回去捱罵了。
蘇澤無奈的笑了笑,又說:“苗小姐今天約我,到底要知道些什麼?”
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覺得他這問的有些奇怪,怎麼是我約他?明明是他塞給我的紙條啊?嚼著油條又反過來想,好像這樣問也沒有錯,他只不過是幫我解答問題,我不問他也不會那麼無趣的自己攤牌的。就像他以前說話,每次都說到一半留一半讓我去猜,最後出了腦子裡多出一大堆問號,啥也沒有。
我喝了口豆漿,用紙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整理了一下要問的問題這才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你說你見過我,還說我曾今救過你,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記憶也曾經被你用對付宋教授那樣,刪除了我的記憶,讓我想不起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第二,詛咒,我要你給我一個明白的解釋,我要聽真話,不想聽沒用的搪塞之言。
第三,我知道藍羽利用我在做什麼事情,我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就是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還有,第四個,什麼是完整體,什麼有是生成體?”
提出這幾個憋在心裡已久的問題,心情舒暢了不少,吃著油條忽然發覺這東西很香。
湯匙遞到嘴邊,微微的頓了一下,豆漿還是被他送進了嘴裡喝了下去。讚揚的看著我,豎起大拇指笑了,“概括的很全面,不知苗小姐最想知道那個?畢竟時間有限,我一會還要去上班,不能遲到的。”
我有些糾結,伸出兩個手指懇求的說道:“能不能簡單點說,回答兩個問題?就前兩個吧,其他我也只是好奇。”
蘇澤摸著下巴有些犯難的尋思了一會,破例的點了點頭。很簡單的回答讓我有些氣結,他是這麼說的:“第一個答案,我的回答是你猜的很對。第二個,詛咒和少爺沒有關係,是力量反噬的後果,不知這個回答苗小姐可否滿意?”
……我吃著東西,聽到他的回答有些無語,還是真是簡單又簡潔的回答啊!硬噎下嘴裡的東西,笑的有些殷切,做出一個稍微的手勢,嘿嘿地笑了,“能在稍微細緻點嗎?”
我曾經有想過為什麼上次蘇澤要那樣說?他可能是察覺到我醒了,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然後讓我找個時間和他細談。這次出來看到他氣定神閒的樣子,更加肯定了,他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等著我主動找他問這些。
詛咒和藍羽沒有關係,那為什麼藍羽要主動承認呢?難道就是為了吸引我,用這個牽制我的行動留在他的身邊嗎?現在我已經在不知不覺忘了最初的那個理由了,完完全全的認命了。沒辦法,人的心和感情不是理智控制的了得,我已經無藥可就了。
蘇澤笑容淡淡甚至有些玩味,“看來你也已經喜歡上少爺了?不然不會這樣糾結詛咒的事情是否和他有關?還有上次夜無言試探你,你就已經給出了答案,你做不到殺他,更做不到見死不救。”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更討厭他這樣問,總覺得自己就像是活在他們這樣監視之下籠中鳥,已經完全的沒有了自我,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他們每個人都把我看的很透,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但是我對他們全無瞭解。
翻著白眼,死命的咬著油條,把它當作蘇澤,解憤出氣。
我從來沒有看過他對我有過任何的臉色,除了遷就的笑容和無奈,他對我從來沒有其他,就像是鄰家的大哥哥面對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妹那般看待。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間接地給我講了一故事,事情發生在十五年前的某天。他的身份就是保護沉睡中的藍羽不被人類打擾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