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嚴將她緊緊攬在懷裡。
讓她貼著自己肩膀,大掌一遍一遍的在她脊背上劃過。
這個動作,時羨記得很清楚。
她怕打針,怕疼,每次受傷,賀嚴都是這樣安撫自己的。
或許是以前太愛他了,這一招格外有用。
只要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就格外安心。
可今天卻沒有。
時羨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渾身涼的嚇人。
下一秒,拿著相機的記者和看熱鬧的人同時蜂擁而上。
耳邊嘰嘰喳喳的詢問聲和快門按下的聲音喧鬧無比。
賀嚴臉色如同埋在地下千百年的棺材板,陰沉冷冽。
可他卻不能出聲相趕,更不能鬆手帶著羨羨衝出人群。
警察還在處理跳下來的李靜嬋。
他不能讓羨羨看到。
進退兩難之際,喬宇帶著一眾保安趕了過來,圍成一個包圍圈,替他們二人在群眾和記者之間空了一處狹小的空間。
急聲提醒,「總裁,要不您先帶夫人進去避一避吧,這兒、我來處理。」
賀嚴瞥了眼案發地點。
正好看見警察正拿擔架將人抬走。
他點點頭,攬著時羨腰身的手微微放鬆。
在她耳邊呢喃了聲,「羨羨,我們進去。」
可時羨早已在看到李靜嬋一躍而下時便被驚得魂飛魄散,此刻更是如一隻牽線木偶,任由賀嚴牽著,由保安保護著朝賀氏大樓去。
入門的一剎,餘光透過玻璃門瞥見了地上那一灘如河流般蜿蜒的殷紅,時羨像是觸電一般收回了目光。
賀嚴將她帶到了休息室。
秘書很有眼色的沖了兩杯咖啡送過來。
賀嚴伸手接過,示意她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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