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羨原只是在收拾出國用的東西,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
本想解釋什麼,可聽他說自己被辱是件小事,忽然就不想再說了。
以前自己不小心撞一下,哪怕連淤青都沒有,賀嚴雖會一遍遍地怪她不小心,但也會溫言哄她,輕輕揉捏。
現在在他眼裡,什麼都是小事。
瞧他單手按著箱子,時羨抬了手去拉,寒聲說了句:「不用你管。」
賀嚴蹙眉,口袋裡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撤了手,掏出來,「餵。」
「小嚴,嘉嘉突然昏迷不醒,被送醫院了,你趕快過來。」
賀遠岑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時羨聽到了。
不勸,也不攔。
賀嚴沉默著看了她好一會兒,還是說:「在家等我,哪兒也不許去。」
他這話說的格外霸道。
就好像時羨是他的附屬品,讓往東就往東,讓往西就往西。
可她是個人,人要是想做什麼,是攔不住的。
所以賀嚴才走,她就拉了箱子離開。
出了門,她才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可去。
別的女人和丈夫吵架了還有孃家可歸,可她那個家……
想起時敬川和時純那副嘴臉,時羨只覺胸口傳來一陣悶意。
於是先打了輛車。
但因時間太晚,她不敢報酒店,也不敢漫無目的的讓司機開。
無奈之下,她報了方書瑤的地址。
到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聽見門鈴,方書瑤迷迷糊糊地開了門。
一看是她,手裡還拎著一個大箱子,忽然就清醒了過來。
她二話不說把時羨拉到屋裡,給她拿了麵包牛奶和小零食,一股腦地塞進懷裡,「你快吃點兒東西,我去給你鋪床,你就好好在我這兒住著,啥都不用管,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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