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打出一個昂首咆哮的獅頭之形,董成風淡淡一笑,左腳落地,靠著雙腳腳尖撐在地上,輕微發力,整個人宛如一道青色小旋風,原地不停旋轉,刀疤男雙拳打在上面,獅頭形狀即刻粉碎,抽出雙手,十指骨節處已被那青色風旋劃破。
“嘿嘿,說了你不行啊。”董成風越轉越快,他的身體附近已經有許多細小的石子被風力帶動起來,刀疤男大吼一聲,拳頭上再度附著黑色玄氣,急速的打入旋風之中,登時倆衣袖碎成破衣圍著董成風周圍飄散,刀疤大漢咬牙;拳頭越打越快;手上的傷口更加的破裂,終於“嘭”一聲悶響,風停而止,董成風受力倒飛出來。
刀疤臉的雙手的十指爛得不成樣子,有些地方都能看見森森白骨,鮮血滴在地上,好不滲人,董成風勉強站立,腳步搖晃,東倒西歪,衝著刀疤臉,挑個大拇指說道:“你夠狠,不愧是敢拿刀劃自己臉的人。”
韓君笑看董成風這個樣子,仰頭問道:“他打你在的腦袋上了,怎麼站都站不穩了。”
“沒有,轉暈了。”董成風用餘光,看了一眼韓君笑,發現韓君笑衝他點了點頭。
“你們都走不了。”刀疤臉好似沒有知覺一般,雙拳滴血,再度來襲,
“流/氓快跑!”
韓君笑從地上跳起,撒腿就跑,董成風向後退了一步,手放在腰間的布袋出,掏出一個黑色的丸狀物體,用勁摔在地上,“嘭”,一陣嗆人的煙霧飄散開來,正好位於中間的刀疤臉急忙掩住口鼻,而他身後那些持刀大漢已經被嗆倒在地。
“去你的吧!”
刀疤臉捂著口鼻還欲向前,董成風再度返回,從天上飄忽而至,手上拿著一瓶紅色粉末向下一拋,灑在刀疤男雙手鮮血淋漓的傷口處,“啊!”,一聲慘叫,刀疤男癱倒在黑色煙霧之中不省人事。
“你撒的紅色粉末是什麼東西。”韓君笑衝著在天上已經追上自己的董成風問道。
董成風神秘一笑,得意洋洋的說道:“特製的超級辣椒粉。”
“人渣!”韓君笑下意識的跟他離開一段距離,搓著手,偷摸問道:“還有嗎,送給我來點。”
董成風從懷裡掏出一瓶扔給韓君笑,問道:“你要它做什麼?”
“哈哈,你飄著不累嗎,我說我的人生目標是當個廚子,你信嗎?”韓君笑小心放好,回頭看一眼被疼暈死過去的刀疤臉,樂的不可開支。
“信,你長得就像是個伙伕。”
韓君笑突然停下腳步,仰著頭衝著董成風說道:“別鬧了,想想咱們為什麼要跑,來抓咱們的人不是都已經暈倒了嗎?”
“你說的也是,還有我得重複一遍,確切的說是抓你的人都已經暈倒了,我是個好人。”董成風從天上落下,拍著韓君笑的肩膀,恬不知恥的說道。
韓君笑晃了晃手上的小瓶,淡淡說道:“你真的認為那刀疤大漢會放過你?”
“媽的,費勁。”
“不過,他來了,又怎麼樣,他打不過我。”
韓君笑瞥了一洋洋得意的董成風,暗歎一聲,為什麼他總是認識些不靠譜的人,先有墨老頭,後是個董成風,難道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董成風拍著韓君笑的肩膀,說道:“想什麼那,走吧,先跟我去,我住的客棧吧。”
“恩,你住得客棧叫什麼。”“南陳最有名的人間客棧,而且是天字一號房。”
這哥倆勾肩搭背的走在街上,一個半身的傷,一個破衣爛衫,倆個活脫脫的地痞流/氓形象,看到他們的南陳人紛紛讓開一條道
“李師姐,你說今天那個救咱們的很愛笑的人,現在怎麼樣了。”青衫少女手託潔白的脖頸,歪著頭,眼神乾淨純澈,透著靈動,好奇的衝著坐在床上的白衣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