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遠送了。”尚雯笑著伸手送客。
“保重!”林子閒點頭出了亭子,走下臺階時,忽然腳步一停,轉身皺眉道:“尚雯,有沒有什麼話讓我轉告給雷鳴?”
尚雯淡然道:“我這輩子不想再見到那個負心漢。”就這話沒別的。
林子閒無語,不過聽這話倒也替小刀鬆了口氣,只能再次說了聲保重,調頭大步離去。
目送客人消失許久後,尚雯臉色瞬變,再也看不到了那種裝出來的恬靜和淡然,忽然抓起桌上的茶壺,‘啪’地砸碎在了地上,冷笑連連道:“雷鳴你個王八蛋,把老孃肚子搞大了就想甩手走人?我告訴你,沒門!我兒子不能沒爹,你給老孃等著,老孃生個大胖小子出來,抱上你家門認爺爺奶奶去,我看你雷家到底認還是不認!”
這女人也夠黑的,知道不暫時息事寧人只怕連門都出不了,就更別說是去尚正剛那邊的華南,所以裝出一副事情已經過去了的樣子給他老子看,好讓尚正剛放心,以爭取寬大和自由。
而這邊,同樣痛快地交出了東西給林子閒,來麻痺小刀那一邊,防止小刀那邊有準備。
這女人打定了主意,要麼不幹,要幹就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誰都沒脾氣。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腹黑型的,沒有一盞省油的燈。
而林子閒自然是沒機會看到這一幕,讓侯軍少校把自己送到了銀行稍等。憑著尚雯給的東西,進入了銀行的保險庫,開啟了尚雯的保險櫃,發現裡面有不少的名貴珠寶首飾和金條之類的,還有些地產房契之類的文字。
林子閒沒有動其它東西,這點道德他還是有的,何況這點東西他也看不上。一眼就看到了當初裝玉牒的包,拿出開啟一看,四十二塊玉牒原封不動的在裡面。
取了自己的東西出了銀行,侯軍把他送回了酒店。兩人分手之際,林子閒又把尚雯的東西給了侯軍少校,讓他轉交給尚雯。
侯軍也守信用,第一時間把東西送給了尚雯後,當著尚雯的面撥打了林子閒的電話,讓尚雯親自和林子閒通話,證明東西已經轉交到了,這都是後話。
林子閒回到酒店並沒有急著去找絕雲禪師,因為有些事情不想讓絕雲知道,所以到酒吧裡要了杯酒,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摸出手機撥了林保的電話,結果聯絡不上,也不知道縮哪個犄角旮旯裡去了。
一杯酒都慢慢喝完了,還是沒聯絡上林保。他看看時間,已經中午了,一旦到了晚上,身上還帶著玉牒可不安全,那些妖怪們肯定在找自己,必須儘快解開玉牒中的內容記住,到時候就算撞上血族,哪怕玉牒失手了也沒關係。
可是沒文化太可怕了,他壓根就不認識玉牒上的秦篆文字,當初東西到手後他就拼湊起來看過。
結果…尼瑪,和看天書一樣,看得眼花繚亂,一個大字都不認識。他琢磨著林保可能認識秦篆,因為當初林保說過能看秦丞相李斯的手卷,相信自然是能看懂這種天書,奈何現在聯絡不上。
又撥打了幾個電話,還是聯絡不上,林子閒不由摸了摸腦後的馬尾辮,琢磨著為了安全起見是不是該轉移地方了,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一個人——張北北!
只是找張北北感覺有點不妥當,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對張北北知根知底覺得還是比較可靠的。於是二話不說,迅速撥通了張北北的電話。
電話接通,很快傳來張北北疑惑的聲音,“你好,哪位?”
林子閒乾咳道:“北北,是我,林子閒。”
對面明顯愣了愣,帶著一絲幽怨道:“什麼事?”
林子閒乾笑道:“北北,想向你請教點事情,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說!”張北北明顯沒好氣,有事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