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這個現實?沒關係,如果覺得我的話不可信,還有其他證人。蒙子丹想必你應該不陌生吧?當時就是我和她找到了林子閒,在照顧他。當然,蒙子丹也算是你的情敵,你也可以不相信她的話,不過另外還有一個證人,當時有一家人曾經收留過林子閒,秦省趙雲趙公子的情人名叫魏語藍,魏家就是證人,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問問,我就不打擾喬董事長賺錢了。”
張北北以異常輕蔑的神情瞥了眼茶几上的結婚證,帶著一臉的鄙夷離開了。
直到張北北徹底消失在了眼前,喬韻幾乎有些站不住的身子才頹然倒坐在了沙發上,整個人猶如被抽乾了力氣,臉色慘白,明眸黯淡無光。
一年前?她想到了林子閒曾經無聲無息消失過的那段時間,和張北北說的時間倒是吻合……坐在辦公室的劉燕姿看到張北北從辦公室門口經過,甚至沒有跟自己打招呼,就這樣徑直從門口走過了。
劉燕姿迅速起身走了出去,追到張北北身後伸手拉住了張北北的胳膊,怒容滿面道:“北北,你太過分了,你……”
話還沒說完便說不下去了,發現張北北淚流滿面,已經哭了。
她是把喬韻給打擊得夠嗆,可她自己也被打擊的夠嗆,滿心期待而來,結果發現自己不過是林子閒的玩物,自己被那個男人給玩了。她看了結婚證上的曰期,原來林子閒早就是有婦之夫,自己才是那個自己平時最看不起的小三。
劉燕姿愕然道:“北北,你怎麼了?”她回頭看看喬韻辦公室方向,還以為喬韻欺負了張北北,她這樣想也沒錯。
“燕姿姐,我沒事,我先走了。”張北北掙脫胳膊,大步向電梯走去,消失在了電梯門後。
劉燕姿愣在當場,也不知道是該去追張北北問個明白,還是去問問喬韻發生了什麼事。
張北北從樓下大堂的電梯走出時,臉上的淚痕已經擦乾了,快步走出了名花大樓,就像逃離。
站在街邊時,深吸了一口氣,張北北再次擦了把眼淚,轉身看著高高聳立的名花大樓,眼前的龐然大物就像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她知道憑自己的背景頂多也就是在嘴上佔點便宜,不能把對方給怎麼樣,這次如果不是借了劉燕姿的光,她甚至連人家的面都見不到。
她慢慢開啟挎包摸出了電話,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電話裡很快傳來一個溫和的男人聲音,她的父親張玉生,大田市的現任市委書記,“北北呀。”
張北北儘量語氣平和道:“爸,我想盡快結婚。”
張玉生多少一愣,狐疑道:“你不是說等手上的工作完結後再結婚嗎?”
張北北說道:“我想換個工作?”
“你不是挺喜歡考古工作嗎?你說你喜歡觸控歷史的痕跡…北北,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爸,沒什麼事,只是想通了一點事情而已,考古工作做得再好也不能改變什麼,充其量只是一個知名學者而已。”
張玉生遲疑了一會兒,問道:“你想換什麼工作?”
“爸,我想從政。”張北北說道。
“從政?”張玉生愣住了。
也許普通人想找個好工作很困難,但是對張家的背景來說不算什麼。不過對張玉生來言,世界有點複雜,一個女孩子家呆在考古研究所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一點,而政壇就是一個大染缸,張玉生對此深有體會,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想在政壇有所進步…代價太大!
“北北,幹工作不能三心二意,我覺得你在考古研究所上班挺好的,是不是在單位碰上什麼困難了?有事可以告訴爸爸,爸爸多少有點關係,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不能動不動就撂挑子。”張玉生語重心長道。
張北北盯著名花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