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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摩托車在突圍的瞬間,擺出了上中下聯合強攻突圍的陣勢,頃刻間幹翻一大片,打得其他人抱頭鼠竄不敢露頭。
白無常那輛摩托車也被打廢了,輪胎都被子彈打爛了,幸好他幹這種事有經驗,油箱上事先加了防護,否則只怕摩托車已經被打得爆炸了。
黑無常的摩托車咣噹一落地,白無常立刻雙腳一蹬傾倒的摩托車跳了起來,伸手向黑無常撲了過去。
黑無常迅速伸出一隻手接應,兩人手掌一握,黑無常猛然發力一拉,白無常揮開雙腿撲來落坐在了他的後座上。
這一連串的默契配合都是發生在瞬間的事情,爵士載著喬韻猶如一陣旋風般衝出了火力網。
黑無常駕車緊隨其後,坐在他身後的白無常兩腳一登腳踏,在黑無常的身後站了起來,同時順手從挎包裡抖出另一支衝鋒槍來,槍口左右斜斜噴出火舌,為前面的爵士護航。
坐在爵士身後的喬韻只知道緊摟著爵士的腰部,她已經被這一幕幕給驚呆了,發現自己印象中的美國大片和這些人比起來也弱爆了,身臨如此驚險刺激的現場,感覺靈魂都快被刺激得要出竅了,整個人飄飄然帶發懵的感覺。
恍然中,她終於明白林子閒身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傷疤了。經常幹這勾當的人,估計想不受傷都不太可能,不怕你功夫好。
路口設定的障礙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激烈交火聲,一輛車側身用兩個輪子著地,急速衝過了剛才轟炸開的並不寬裕的障礙口子,也只有側著才能透過。
來車一側身透過,立刻翻身,砰嗵四輪著地,車內一個同樣帶著詭異面具的男人急速駕車追趕前面的摩托車,車窗玻璃都被打爛了,可見也是從槍林彈雨中衝出來的。
然而側身透過的車輛還不止這一輛,呼呼而出,一輛接一輛都跟玩雜技一樣,一連衝出了三十多輛,四輪一著地,發動機立刻轟鳴著爆發著急衝追趕。
每個車內都有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男人或女人,哪怕是面對這種槍林彈雨的場面,也一個個目光沉穩,絲毫不亂。
喬韻一露面,明確目標點後,不但是吸引了這個城市的幕後勢力,也同樣吸引了這一群面具人急速趕來,他們這些人曾經有一個共同的稱號——國際閒人!
有人一招不成又出第二招,暗殺不成便公然動用大量槍手當街狙殺,簡直是一不做二不休,非要致喬韻於死地不可。然而這些面具人的到來卻是為了讓喬韻絕境逢生,要給某個不知死活的人一個交代。
坐在某輛車內的羅姆手拿一隻接收播放器,裡面播放的內容,是他手下在街頭臨時抓拍的畫面,正是在那設定下障礙的路口拍下的,有三輛摩托車載著喬韻驚險突圍的畫面,有那些面具人急速衝出障礙的畫面。
看到一個個出現的面具人,羅姆嘴角緊繃,拳頭握了又握。
因為他知道動用自己手上勢力公然在紐約大街上和某些勢力對抗是不明智的,事後那些勢力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會影響自己的大計,可他又想救喬韻。如果不是在明處,而是在暗處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果斷出手。
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他那些老朋友們沒有猶豫,已經毫不猶豫地出手了,這讓他的心情極為複雜,隱隱發現自己經營得越大,顧忌也越來越多,從前的那種冒險精神再也不復存在,他自己都隱隱感到有些悲哀。
一條車龍急追兩輛摩托車,同時一路向兩邊冒出的持槍人員開火,街頭徹底亂了,普通民眾蹲地驚叫聲一片。
無論是黑白無常還是爵士,回頭看了眼後,嘴角都露出了會心笑意。有種感覺叫溫暖,就是困難的時候始終有一些人會及時出現支援你,讓你明白自己並不孤單,讓你明白自己不是孤軍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