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反正你喝醉了人家也不一定會看你一眼。”孫念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飲盡。
被她的話一刺激,南宮夜的頭腦清醒了幾分。
就在這時,顧瑾墨和溫言同時從樓上下來,掀起了一陣小風暴。
“我們來猜猜,謝仙仙和顧瑾墨在一起還是和金湛墨在一起。”
“這不都一個人嗎?”
“當然不是同一個,孩子姓顧還是姓金,這裡面學問可大著呢!”
“不管她嫁給誰,我只想成為謝仙仙的朋友,‘w’組織的小領導啊,誰要是成了她的朋友,那一輩子都會被她罩著,我聽說蘇沐沐就和她成了好朋友,蘇財源到現在都還要看她的臉色。”
“沒想到謝仙仙這麼厲害,連蘇財源都怕她。”
……
溫言一身簡單的白裙,頭髮鬆鬆的挽起,耳邊垂下幾縷零落的髮絲,肌膚白如凝脂,眼波如霧,臉上畫著幾乎看不出的淡妝,但卻恰好撐起了這股明豔的氣質。
她身邊的顧瑾墨,穿著簡單的休閒衣,眉眼冷峻,輪廓深邃,哪怕穿著簡單,也掩蓋不住他周身強大的氣場。
他們一出現,場內不自然的靜了下來。
南宮夜輕輕抬眼,目光落在溫言身上,又緩慢垂了眼。
溫言走到南宮夜身邊,見他面前擺了這麼多空酒瓶,臉微微一僵。
“南宮夜,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怕再待下去,明天的媒體話題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送送你。”聽到她要離開,南宮夜強撐著身體站起,旁邊的孫念可連忙扶住他。
“不用了,伱好好休息。”溫言果斷拒絕了他。
南宮夜輕柔的笑笑,他的五官本就雅緻,燈光下,五官更加柔和,仔細看還有點倨傲的清貴。
雖然溫言說不怪他,但他卻在怪自己。
他不該想著假戲真做,也不該把不屬於自己的功勞攬在身上讓別人誤解。
知道顧瑾墨才是李敬民的救命恩人後,懊惱像蟲子在他心上怕。
他父親為難李家的時候,他沒有幫上忙,李敬民出了事,他也沒有幫忙,甚至還差點將別人的功勞取而代之。
反觀顧瑾墨,看似什麼都沒做,卻做了很多。
“那我就不送你了,下次有空,我會去李家道歉。”
聽到這話,溫言張了張嘴,見這裡人多,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
其實她並不怪南宮夜,當時的情況她也記得,是三哥讓他承認的,要怪就怪三哥被人家的車收買。
顧瑾墨和溫言一同離開後,金家的管家將帶來的禮物送到了南宮夜面前。
“雖然你沒有請我們少爺來參加宴會,但我們還是給你準備了禮物。”
大大的盒子裡不知道裝了什麼,而聽到這話的其他人頓時明白了,原來南宮家的人並沒有請金家的人。
金家在京都很有地位和聲望,沒有請金家,這實在不科學,但這也進一步說明南宮家的人早就知道金湛墨的身份。
南宮夜跌坐在沙發上,面色冷淡,旁邊的孫念可的心微微泛疼。
他喜歡了那個女人多少年,她就喜歡了他多少年。
可惜他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她。
想到這裡,孫念可鼻子酸了酸,再一抬頭,卻意外發現南宮夜一直盯著她。
孫念可呼吸一頓。
這時候,其他人也發現了異樣,孫念可一向緋聞纏身,今天卻在這種時候和南宮夜這樣親暱,難道她喜歡南宮夜?
這裡的人都是有家世背景的人,對這種娛樂圈的明星都不看好,戲子是他們最不認可的方向,一般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進入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