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高手,她坐在家中最常做的事就是插花。
別看插花這兩個字簡單,做起來卻是一門藝術,不是隨隨便便剪兩朵花插進去就行。
要根據一定的構思來選材,遵循一定的創作法則,插成一個優美的形體,藉此表達一種主題,傳遞一種感情和情趣,使人看後賞心悅目,獲得精神上的美感和愉快。
而且每一瓶插花都有自己的名字,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溫瞳雖然瞭解一點,可這門技術豈是三天兩天就能學成的。
她的額角滲出了冷汗,面上卻還要裝做鎮定自若的擺弄著那些鮮花。
凌少暉也沒有想到白明志會突然要一瓶插花,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溫瞳不會插花,敷衍出來的只會讓白明志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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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
溫瞳不會插花,敷衍出來的只會讓白明志生疑。
如果他發現眼前的白沛函根本就是別人假冒的,一定會把真的白沛函重新揪回來圈養著,要是再驚動她的父母,那白沛函千方百計逃回國內想過自由生活的計劃就會全盤泡湯,而且溫瞳也會被連累,這個男人的兇暴殘忍是出了名的,而且勢力可不止於國內。
想到這些,凌少暉急忙說:“大伯,您這麼辛苦的來一趟,還是先休息吧,我馬上下廚做飯,等沛沛把花插好了,我親自給大娘送過去。”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花空運回國內讓白沛函來做,完成後再由他送給白明志的老婆。
但是白明志立刻拒絕的擺擺手,“這花要是隔了夜就不新鮮了。”他又看向溫瞳,眼光深邃,“沛沛,不會累到你吧?”
“怎麼會呢?我平時也用這個做消遣呢!”溫瞳鎮定的一笑,衝凌少暉說:“少暉,去拿我的工具來。”
凌少暉憂慮的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先魚目混珠,希望白明志不懂行。
他取了工具箱過來,溫瞳開啟箱子,熟練的拿起一把剪刀。
白明志笑呵呵的問:“沛沛,這次的主題是什麼?”
原來每束插花都是有主題的。
溫瞳靈機一動,“悟。”
“悟?悟已往之不諫,是陶淵明的詞吧,我喜歡。”白明志拍手稱讚。
“大伯果然博學多才,正是陶老先生的詞。”
“我是大老粗,哪比得上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溫瞳的一句誇讚讓白明志很受用,哈哈笑個不停。
溫瞳拿過一朵玫瑰,一剪刀剪下去。
“啊!”
一聲尖叫,剪刀從溫瞳的手中落了下去,砰得一聲砸在玻璃茶几上。
“沛沛。”凌少暉驚慌的蹲下身,捧著溫瞳血流不止的手指,心中,頓時明白了溫瞳的一片用心良苦,她這是寧願自己受傷來緩解眼前的危機。
“哎呀,都怪我。”白明志立刻心疼的皺眉,趕緊吩咐保鏢,“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拿醫藥箱。”
“大伯,一點小傷不打緊的。”
溫瞳急忙出聲。
雖然傷口是她故意弄的,但資料上的白沛函並不是恃寵生嬌的女子。
“大伯,我去拿吧。”凌少暉去取了醫藥箱,蹲在沙發前細心的為溫瞳包紮傷口。
“少暉,嚴重嗎?”白明志在一邊緊張的問。
“扎得很深,萬幸沒有傷到筋骨,但這手怕是要養著了。”一處刀傷,凌少暉卻誇張的把溫瞳的整隻手都包了起來,不過他是醫生,他的發言最具權威,旁人縱有疑惑也不敢插言。
包好了傷口,溫瞳就要用另一隻手挑選那些鮮花,白明志見了,急忙阻止,“你都受傷了還惦記著給你大娘插花呢,這花不插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