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啊?”
黃全德這會兒也放下了碗筷,看著擺滿一地那成箱的茅臺、五糧液和1916、黃金葉天葉等名貴菸酒,眉頭也皺了起來。
作為平日裡也抽點菸喝點小酒的中年男人,對這些菸酒的價格可不陌生。
僅地上這些菸酒,估計就得小十萬。
這還不算那些印著LV、GUCCI等logo的袋子。
“你兒子發財了唄。”黃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
“別沒個正形,快點說。”徐華蓮壓低著聲音吼道,作勢就要去拿雞毛撣子。
在天海風光無限的黃總、黃大少、黃先生,回到家依然是那個被徐華蓮血脈壓制了二十年的可憐孩子。
“咳,這事說來可就長了。”黃粱還想賣關子,不過看到老媽豎起的眉頭,看到老爸開始砸吧嘴,熟悉的混合雙打的前奏啊。
“老媽你還記得我大一時候帶去學校的那堆瓷器不?”黃粱在來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說辭,當然系統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說的。
徐華蓮點點頭,依稀有點印象。
作為瓷城人,出門辦事尤其是到外地,帶瓷器是必然的。所以當初黃粱一個人去天海大學報到的時候,也帶了不少過去,讓他送給老師輔導員和同學們。
本來是準備買些新瓷器的,不過黃粱不捨得花那錢,剛好家裡還有不少也不知道什麼年代留下來的一堆瓷器,他便靈機一動,找小作坊打了一些木頭盒子,重新包裝了一下。
“怎麼的?裡面難不成還有寶貝不成?”
徐華蓮撇撇嘴,這種故事雖然聽說不少,可還真沒想過會發生在自己家。
瓷城有個傳統,那就是無論誰家突然暴富了,對外的說辭統一都是賣了家裡祖傳的瓷器。
至於真假,反正我就這麼說,愛信不信。
“嘿嘿,其中有一個青花的盤子,被我們一個老師一眼看上了,說是個寶貝,然後給了我一百萬。”
說罷,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合同,上面還有兩個紅通通的指紋。
這自然是假的,合同是網上查的模板,指紋是自己換著手指瞎按的。
不過用來糊弄父母而已,紕漏不大。
“我寢室那個甄建,就是之前跟您說的那個粵府的房二代,拉著我一起做了點生意,也賺了不少錢。”
“後來我們又在他朋友的飯店入了股。那店生意特別好,這幾年,每年都能分個大幾十萬呢。”
說罷,還把和汪德旗在尋味天海招牌下的合影給二老看了。
這個照片是真的,汪德旗笑得十分燦爛,網上也能找得到他的照片。
“喏,就這家店,現在是我們天海最火的網紅打卡餐廳。”
“前不久啊,我和小建又在一個度假村入了點股,雖然不多,不過一年估計也能分個百來萬。”
“剛才那個就是度假村的員工,我是小股東嘛,所以他叫我黃總咯。”
虛虛實實,九假一真,黃粱篤定父母不會尋根問底。因為父母從來最在乎的都只是兒女不要誤入歧途罷了。只要不是做壞事,那至於錢怎麼賺來的,其實都不重要。
而且雖說黃粱的資金是系統直接轉來的,但系統保證不存在任何風險問題,也不會引起追查,所以黃粱格外有底氣。
“也就是說,你這些錢都是正兒八經賺的?”
黃粱點頭。
“你現在賺了幾百萬了?”
黃粱繼續點頭。
“這麼說我兒子真的發財了?”徐華蓮的聲音越來越亢奮。
黃粱露出大大的笑容,重重點頭。
“嘿嘿,那誰前不久還說咱兒子讀個破大學畢業了也沒啥前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