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裴景珩看著她好奇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故意賣了個關子:“想知道?”
蘇沅連連點頭,眸子裡滿是求知慾。
裴景珩見狀,故意逗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今日這肩膀怎麼有些痠痛......”一邊說著,還一邊拿眼神去瞧她。
蘇沅嬌嗔地攔了裴景珩一眼,她起身走到他身後,跪坐在軟榻上,為他輕輕捶背揉捏起來,柔聲說道:“陛下今日操勞了一日,想必也累了,臣妾為您按揉一番,也好舒緩一下疲勞。”
裴景珩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溫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清香在唇齒間瀰漫開來,享受著蘇沅難得的殷勤。
只是這力道,怎麼越來越敷衍了?
他不由輕笑一聲,這沅沅,真是越來越沒耐心了,便是如今這般刻意討好他,也比不上剛入府那會兒半分用心。
他可還記得,當初為了讓他帶她南下,這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可是在他身上按捏了大半時辰,也不見半分疲憊。
裴景珩放下茶盞,笑著將蘇沅一把撈進懷裡,打趣道:“真是沒耐心,我這就與你說便是。”
蘇沅順勢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仰起頭,一雙水眸亮晶晶的,滿是期待,活脫脫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裴景珩被她這副模樣逗樂了,颳了刮她的鼻尖,這才緩緩道來。
“多虧了你當初提議,我才派了暗衛日夜監控懷王府,果真發現了些許端倪。”
“哦?”蘇沅雙眸一亮,心中暗暗得意,看來當初的多疑和謹慎是對的。
裴景珩繼續說道:““懷王妃很謹慎,事情收尾得很乾淨。但福順再三仔細查探過後,還是確認了懷王妃乃永昌中毒一事的幕後真兇。”
“陛下,為何不早些將懷王妃拿下,反而要等到今日?”蘇沅不解,這瘋女人今日在宴席上,可是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痴肥的胖女人,還想刀了她和孩子!
“因為將她留到今天,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