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的東西會洩露出去,所以流傳下來的東西越來越少,很多龐大的建築群都成為一些未解之謎。
我們兩個人便坐在地上整理裝備,畢竟可能會有很長的路要走,也可能出去之後就能到達終點,可是作為專業的盜墓賊就要做最壞的打算,求最好的結果,從而有備無患。
整理之後,我們發現首先食物和水所剩不多,這必須要儘快回到地面打黃皮子找淡水;其次就是把一些沒必要帶著的東西丟掉,尤其是我包裡的幾片衛生巾,從進入這裡到現在都沒有用上。
我剛想丟,紅魚就阻攔了我,我愣了一下看著她說:“魚姐,不會這麼巧吧?你下鬥前沒算好例假的日期嗎?女人帶著汙血下鬥可是倒斗門派中的大忌……”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紅魚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說:“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東西止血的效果不錯,萬一受了傷可以用來止血。”
“吸血還差不多。”我嘀咕了一句,忽然覺得紅魚其實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無聊,只是紅魚屬於那種不善於交際的人,而且這種人需要長時間的接觸才行,但是有一個優點就是一旦她把你當做真正的朋友,這種人是最為可靠的,和胖子曾經給我的可靠完全不同。
一想到胖子,我的心就好像被無形的大手揪了一下似的,現在還記得胖子曾經說過的話,如果我們兩個任何一個先死,另一個出去一定要給死的那個做衣冠冢,並且每年的今天要去燒紙錢,要不然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對方。
我看了看夜光錶上的日期,重重地嘆了口氣。紅魚拍了拍我的胳膊說:“我們走吧,說不定其他人正在外面找我們呢!”
我苦笑一聲說:“他們要不就是被粽子吃了,要不就是和我們掉進類似的陷阱中,現在是生是死還不一定呢。”
紅魚微微點頭,說:“我更願意相信他們是掉進陷阱中了,難道你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沒有聽到那聲巨響嗎?”我點了點頭,她繼續說:“可能是整座塔都塌了,要是沒有掉入陷阱就……”
說到這裡,紅魚再也說不下去了,我們兩個就朝著對面的口走去。可沒有走幾步,我們兩個都愣住了,然後相視一眼,幾乎一口同聲說道:“不會吧?”
因為,此刻出口的地方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而堵住出口的不是別的,正是那些成為雕像般的孩童,他們有高有矮,可除了被我們敲開的這一具之外,其他的都匯聚在哪裡,看的讓人一陣陣的背脊生寒,感覺有陰風迎面吹來。
兩個人都往後退了退,我握著劍柄的手都出了冷汗,打了個哆嗦,問:“魚姐,這算不算詐屍?”
紅魚微微搖頭說:“可能是有什麼困住我們的機關。”她看著我,忽然問:“對這些可憐的孩子,你下得去手嗎?”
我被她的邏輯完全繞暈了,這說白了可都是粽子,不管是大是小,粽子總歸是粽子,是會要人命的,我有什麼下不去手的,再說連那些漂亮的白衣女粽子我都能砍瓜切菜一般,他們怎麼說生前也是爺們。
紅魚打死都不讓我傷害這些小粽子,搞得我是一頭霧水,說:“魚姐啊,一會兒他們破開外面那層殼,那就是破繭成粽子了,現在正是最好下手的機會,過去幾劍就全放倒了。”
她還是搖頭,我甚至都想踹她兩腳,就讓她來說我們現在怎麼辦。紅魚的意思是讓我們先退出去,等到這些小粽子都各歸各位的時候,我們就從外面衝進來,然後直接從那口子衝過去。
我說不過她,而且打心眼裡也不想傷害這些可憐的孩子,前提是他們不會傷害我,只好兩個人往後退,可是退了沒有幾步,藉助手電光都看到,原來堵住出口的並不是全部,有一些把我們進入的石門縫隙都堵住了,顯然這是要憋死我們啊!
我說:“看吧,現在不是小爺心狠手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