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眼,最後實在忍不住就開始坐在一旁勸著琦夜,時不時還用不善的目光瞪我,搞得我好像負心漢似的,心裡別提多不對勁了,但又沒法解釋,只能一臉無奈的苦笑。
過了一會兒,琦夜擦掉了眼淚,她給了那個阿姨一個擁抱道謝,我親眼看到她偷偷往後者的口袋裡邊塞了一百塊錢,這真是讓我心裡更不是滋味,那種感覺真的很難用語言來表達。
在我們兩個走出醫院,琦夜像是個沒事人似的,而我卻無比的鬱悶,她問我:“小哥,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我影響到你了?”
我嘆氣道:“沒有,只是感覺人這一輩子真的很奇怪,誰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怎麼樣,又會得什麼病死,碰上這事你也別太傷心了,只要盡力就好。”
琦夜說:“我請你吃個午飯吧,這幾天我實在是忙得有些頭暈,所以也沒有顧得上問一下你這邊的事情,你也不要我挑的理,希望能你理解。”
我連忙說:“這怎麼會呢,早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就抓緊回來了,畢竟你是個女人,在很多事情上,你身邊還是需要我這麼一個男人的。”
琦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我們兩個就近選了一個小飯店,這醫院旁邊的飯店有兩個特點,一個是難吃,另一個是貴,不過這也算是風土人情,畢竟我們也沒有多少心情吃飯,單純就是因為餓了要吃而吃。
我點了一瓶半斤的白酒,琦夜不喝,全是我自己喝了,說實話這次回來,感覺什麼東西都不能浪費,當時要是被困的時候也有這麼一瓶白酒的話,那估計也就不會那麼無趣了。
酒足飯飽之後,我把琦夜送回了醫院,說白了她幾乎就和藥王的女兒一樣,老人現在到了彌留之際,自然她要去陪伴,這個我十分理解,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重要事情,這就是最重要的。
走出了醫院,我看著忙忙碌碌的行人,有一些不知道該去往哪裡的感覺,自己不想再回鋪子裡邊去了,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只想找個地方,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好好地玩上一天,然後明天再想別的事情。
對於玩的事情,那自然要找胖子了,這傢伙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說不好還在睡覺,可是那種疲倦不是睡覺就能緩解的,畢竟要循序漸進,所以我就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剛把手機拿出來,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我一看是個座機號,也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可是“喂”了好幾聲對面都沒有說話,搞得我更加鬱悶,直接就破口罵道:“狗日的,到底是誰?能不能給小爺說句話啊?”
“是我!”對面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因為這個聲音太平淡了,好像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瞬間我就知道是誰了。
我乾笑道:“原來是古月啊,這回來的幾天你到哪裡去了?不會又回崑崙山了吧?”
古月淡淡地說:“還沒有,不過我準備今天回去,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我立馬就感覺非常奇怪,因為以往古月去哪裡根本不會和任何人,至少肯定是不會和我說,怎麼這次居然會打電話通知我一聲,其中的東西真的讓我猜不透。
頓了頓,我就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古月說:“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忙。”
我直接就爽快地說:“有事情你就說,以前一直都是你幫我,能幫你一次,那真是不容易啊!說吧!”
遲疑了片刻,古月說:“能不能借我一些錢?”
我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答應說:“要多少?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古月說:“十億。”
一聽到到這兩個字,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雖然自己現在能拿的出十億,可是這些錢都是以前倒出的冥器賣的,而最近幾次卻基本搞個溫飽,再加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