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也許是我酒喝多了,這個人的名字還是要說,他不是別人,就是胖子,那個每天笑呵呵的傢伙,在士氣低落的時候他還會給大家講過笑話什麼的。
胖子就是那股勢力的人,根據呂天術推測,胖子之前應該不是,是在掌權者看到了我的潛在價值,才去挖掘胖子,我想沒有人能抵得住那種誘惑,即便當時是我也是一樣的,畢竟這就是現實。
在古回國遺址當中,胖子的貪婪害了他,而一路跟隨的藥王早已經準備好了,他戴上了胖子的面具,至於身體是怎麼樣變成那樣的,呂天術在信中沒說,但我想他們這種人物一定有他們自己的辦法。
胖子並不是死而復生,他現在的屍骨,還留在古回國遺址的某處,也有可能是被藥王銷燬了,那之後和我們一起經歷生死的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胖子,而是藥王。
藥王這個人的具體年齡呂天術不知道,但他認為肯定很年輕,只是一直用易容術把他自己變成中年人,或許是從吃了那種得怪病的丹藥之後開始的,畢竟得了那種病每個人的變化都實在太大了。
現在想想,在古回國遺址回來之後,但凡我要和藥王見面,胖子就找各種理由推脫不能去,而我當時怎麼可能會想到這個,還以為那是真的,現如今看來他是無法一人在同一個場景中上演兩個角色。
在這之前,藥王已經可以說研究了胖子很長的世界,所以他才會那麼惟妙惟肖,而胖子跟那股勢力的人聯絡的方式,以他那麼個神經大條的人,怎麼會提防住這些人精,自然把他了解得非常透徹。
之後的事情,或是四派掌門的安排,或是那股勢力的做法,讓我們在各種陵墓中轉來轉去,雙方都在觀察我的能力,等到去蒙古國那次,惹怒了家園守衛,我被迫成了替罪羊,直接被追殺,只能遠走異國他鄉。
可是,烏力罕也被收買,他在亞馬孫地下瑪雅人遺址中,繼續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應該是覺得我可以勝任了,所以就有了這次塔克拉瑪干的博弈。
在不周山上,張玲兒的死亡是個意外,可是這個意外讓那股勢力的人終於明白了四派第二代弟子不利於他們,所以也就有了紅魚的死。
不讓霍羽回來,那是呂天術的意思,他知道霍羽回來還是無法逃離這股勢力的魔掌,所以他強行把霍羽留在了崑崙山腳下。
最後,呂天術跟我互相了臉,他有兩方面的考慮:第一個就是我一定要死,可是他的大限將至,我死了,他、霍羽和蒼狼在那邊出了事,卸嶺派就是崩盤,那樣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第二個就是他必須回來,要不然卸嶺派自然也是一樣,因為即便我能活著回來,也不一定能夠掌控了這裡的局面,只有呂爺回來了,卸嶺派的人心才會不散。
還有很多很多的細節,全都在這封信當中,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很想把這封書信公佈出來,可是我知道那樣就是引火自焚,到頭來我也不得善終,還辜負了呂天術的一番好意。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進入了尾聲,上面有怎麼拿掉這張臉皮的方法,我一直猶豫,或許覺得這樣也挺好的,總之這個世界上的人,誰還不戴幾張不同的臉皮,只不過你們戴在心裡,我戴在了臉上而已。
酩酊大醉之後,吵醒我的是一個電話,我揉著快炸了的腦袋,看了看是琦夜,接起了就說:“怎麼了?又要去倒鬥嗎?我可不打算再幹了。”
對面卻傳來一個呵呵傻笑的聲音,說:“小哥,胖爺的仇報了,你丫的有時間來一趟西安,胖爺給你把臉上的東西拿掉,順便也讓你見見胖爺的廬山真面目。”
我知道這個胖子是誰,他還是那個死胖子,在我心裡永遠都不會變,我馬上就罵道:“你他孃的,小爺還以為你死了,差點給你老孃報喪去。”
胖子又是哈哈大笑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