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主要的是，他覺得體內好像因此而多了某種東西，就彷彿被埋下了一顆種子般。這種感覺很奇怪，他明明能夠察覺到，可是卻怎麼也抓不住，越是想要抓住，那種感覺反而變得越加模糊。
“算了，不管它了！”
姜小凡搖頭。
五條龍體已經徹底龜裂，他再次出現在了那汪仙池之上。
仙池的水已經失去了靈性，和普通的液體沒有什麼區別，而其上懸浮著的那顆龍珠卻還依舊存在，被姜小凡直接收了起來。這絕對是比古藥王更加珍貴的東西，估計比之神藥也相差無幾了。
“唰！”
他手微光一閃，混沌神戟自生命本源旁邊劃了出來。
它始一出現，立刻發出陣陣歡鳴，而後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強大威壓，震的這片地下世界瘋狂的顫抖。
這是姜小凡的唯一道兵，龍窮說過，將來這杆神戟會隨著他的修為提升而晉級。
這一刻，姜小凡邁入人皇領域，它也從寶器進化成了至寶！
姜小凡右手握著神戟，他沒有舞動，但是縱然如此，他也依舊可以感覺到手神戟的強大。因為這是他的唯一道兵，裡面包含了他的生命印記和靈魂印記，可以說是除了元神之外，他的第三生命。
“唰……”
微光閃爍，混沌神戟被他收了起來，重新出現在體內。
他閉上了眸子，用心感悟……
半個多時辰後，他睜開了眼睛，嘴巴張了又張。
“道則呢？領域呢？”
姜小凡內視了自己的身體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後再一遍……可是足足兩個多時辰又過去了，他依舊沒有在自己體內發現哪怕一絲的道則波動。而所謂的道則領域，那就更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了。
“給我出來！”
姜小凡大吼，而後下一刻，真的有東西飄了出來。
“嗡！”
六片拳頭大小的朦朧光華閃現而出，圍繞著他微微旋轉。
這讓姜小凡瞠目結舌，因為，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這六片光華有著怎樣的作用。望著這六片朦朧光華，他感覺不到一絲道則波動，甚至都看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蒼天啊，玩我的吧？！”
姜小凡瞪眼。
他成就了人皇果位，但是體內卻沒有一絲道則，也沒有人皇境以上強者所獨有的領域力量。唯一出現的只有這六團拳頭大小的朦朧光華，而他卻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第四百二十二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
六團拳頭大小的光華圍繞著姜小凡緩緩旋轉，沒有一點一滴的神能擴散，更沒有一絲一毫的道則波動。甚至於，六團光華朦朧迷幻，連是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
“我不信！絕對不信！”
姜小凡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地。
他再次將心神沉浸到體內，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自己的道軀。
於是，半個多時辰又過去了……
“神啊，別這樣好不好！”
沉默了三秒鐘後，姜小凡終於發出了哀嚎。他現在都快哭了，突然生出一股想撞牆的衝動。
堂堂人皇，竟然沒有道則和領域！
要知道，道則和領域可是人皇境以上修者的標誌體現啊，可是這兩樣，他卻什麼都沒有。這……這簡直就是萬古以來第一悲催事啊，太奇葩了！
“哎，算了，就這樣吧。”
姜小凡望著身邊的六團朦朧光華，最終也只能拉聳著腦袋。他心微微動了一個意念，六團朦朧的光華無為無波，直接被他收回了體內，消失於無形。
“五龍化神地，真是……神了！”
姜小凡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