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木榕點點頭對著陳拽說道:“下去。”
“哦。”陳拽點了點頭,他此刻心裡心思亂飛,他想到了他看過所有的武俠片子,原來這暗格在古代真是這麼的常見。
小心的踩著暗格中的樓梯,陳拽一步步往下走去。玉木榕跟在他的身後。
暗格在玉木榕身子完全進入了暗格後,咔吱一聲又關上了。
陳拽一驚的回頭,玉木榕拍了拍他肩膀說:“沒事,往前走吧”
暗格下原來是一處通道,四周都有起著明亮作用的夜明珠。
陳拽不由的懷疑起玉木榕主子的身份,這到底是什麼身份的人要藏在如此隱蔽的地方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通道總算走到了盡頭,陳拽眼前出現一扇木門。
玉木榕朝他點了點頭說:“開啟吧主子就在裡面。”
陳拽點了點頭開啟木門。
這一開啟,他又驚了。這木門裡簡直是市外桃園,和外面的一切完全的格格不入。
木門裡有山有水,有鳥兒,有動作,有花有樹。
陳拽不瞭解情況的看著玉木榕。
玉木榕朝著他解釋道:“這一切都是幻覺。你直接朝裡走去,就能找到方向。”
“哦。”陳拽應著往前走去,玉木榕跟在身後。
就如玉木榕說的,撇開不看這些有的沒有的幻影,前面就出現了一座屋子。可這屋子確是比上面的小木屋豪華了幾倍。
陳拽怕是連這木屋都是幻覺,他看著玉木榕問說:“就是前面的房子嗎”
“嗯,是啊~”玉木榕點點頭。這地方可是他費了很久的心思才給建成的而現在主子卻只能呆在這不見天日,難得一次的出門卻又是他真是擔心
陳拽慢慢的往前走去。來到屋子門前他停下了,他回頭看了看玉木榕。
玉木榕伸手推開了房門。他帶著陳拽走了進去。
屋裡座著一位年紀約40來歲的儒雅男子和一位看上去只有30來歲的婦人。
而那位30來歲的女人像是中了重傷般臉色慘白,而儒雅男子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擔心的陪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進來。兩人都同時朝著他們倆人望去。
玉木榕欠了欠身說:“主上。”
“嗯。他就是你說的那人嗎”儒雅男子淡淡的問說,臉上有著一股毋庸置疑的貴氣。
“是的,主上,他叫陳拽。”玉木榕點了點頭。
“陳拽”儒雅男子皺了皺了眉,接著他又問道:“你真叫陳拽,有沒有其他的名字”
陳拽看著他回說:“有,我本名叫金飄然。”
儒雅男子顯然身子顫抖了一下,連帶著本是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的女人都站了起來。
儒雅男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說道:“夫人,你先坐下,別望了你的傷。”
婦人這才又緩緩的坐了下去,但她的眼神卻是直直的盯著陳拽看,像著有無盡的思念般。
儒雅男子肯定的又問了聲:“你真叫金飄然”
“嗯。”陳拽點頭,隨即他拿著他放在胸口中的信函遞給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看著信函,手已經開始發顫,他伸出手接了過去。這信函他是如此的熟悉,開啟信函看了下絹秀的字跡,他激動的就想立刻上前抱住陳拽,可是他忍住了。
他將信函遞給婦人。婦人亦是激動萬分的回望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安慰的拍拍女人的肩膀,他問著陳拽說:“你的玉牌呢”
“玉牌現在不在我身上。”陳拽坦白的說道。
玉木榕也緊跟著說:“玉牌在雲教雲鈺手中。”
“怎麼會在他那”儒雅男子奇怪的問。
“嗯,這個說來有些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