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文冶對著眾人吼了一聲,眾人這才收回目光繼續練起來。
印文冶帶著雀兒走到校場一角,遞給雀兒一把木劍。
“雀兒,今天我陪你練練。上次在留芳閣外你只接了我一劍,並未過招,今日咱們要好好比劃比劃!”說罷便拿著劍朝雀兒刺過來。
雀兒笑著輕鬆躲過,隨即也提劍朝印文冶刺過去。印文冶舉劍擋住了雀兒的進攻,兩人你來我往,只聽見木劍相擊發出的”噼啪”聲。剛開始的幾招,印文冶還故意讓著雀兒。但幾招過後,印文冶漸漸發現自己需要盡全力才能擋住雀兒的進攻。他有些訝異,雀兒果然是帝尊淵默親自調教出來的,劍招出其不意,內力也頗為深厚,只怕就算自己使出全力也未必能贏她。
兩人過了幾十招後,有弟子過來喊吃早飯。眾弟子聽到後迅速放下手中的劍,一窩蜂地朝膳廳奔過去。印文冶和雀兒也停了下來,朝別院的小膳廳走去。
兩人走到離膳廳不遠處,發現封彥遠正手拿斧頭在劈柴。小小的人兒比那把大斧頭也高不了多少,連提起它都費力,更別說劈柴了。一斧頭劈下去柴火被彈得老遠。
花姨太坐在一旁,手裡拿著瓜子,邊嗑邊呵斥,“你倒是看準了再劈啊,就你這劈法,就是到天黑也劈不完這一捆啊,你還想不想吃早飯了!”
雀兒見此情景不由得火冒三丈,剛準備衝上去,就被印文冶拉住。
“雀兒,你還是別管了吧。你看,我昨晚就說了,你越是幫他,花姨太就越會想法設法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雀兒一把甩開印文冶的手,衝到封彥遠旁邊,奪過他手裡的斧頭扔到一邊。看著封彥遠被磨得發紅的小手,心疼的直吹。
“小不點,疼不疼啊?”
封彥遠衝雀兒笑笑,搖搖頭,“沒事的,雀兒姐姐,一點都不疼!”
“走,跟姐姐吃飯去!”雀兒說著,拉起封彥遠的手就往膳廳裡走。
“哎哎哎,我說雀兒姑娘,我這正在訓練彥遠呢,你怎麼又跑來攪和啊!”花姨太擋在雀兒面前,不滿地說。“你昨兒不是說他抄詩詞我吃飯不好嗎,今日我可是陪他一起練。怎麼?還有什麼不妥嗎?”
雀兒狠狠地白了花姨太一眼,“這大清早的,連其他弟子都練完功去吃早飯了。他這麼小的孩子,劈什麼柴啊!”
“喲,這柴當然得劈了,他們所有的弟子練功,都得先劈一個月柴火,把基本功練紮實,然後才能練其他的,是吧,文冶。”
印文冶有些為難地點點頭,隨即又說,“是倒是,但是……”話未說完,就被花姨太打斷。
“是就行了!我這是在幫彥遠練基本功,這樣他以後練其他東西才能事半功倍。”
“倍你個頭啊!他才這麼小,連斧頭都拿不穩,你讓他怎麼練啊,我看你就是存心找茬!”雀兒覺得自己的怒火已經燒到了頭頂,臉頰被氣得發燙。
封彥遠拉了拉雀兒的袖子,“雀兒姐姐,你別生氣,我沒事的。這捆柴火,我很快就能劈好,你先去吃飯好不好?”
“你看,彥遠自己都沒意見,你在這替他出什麼頭啊!”花文瑤磕了一粒瓜子,有些不屑地白了雀兒一眼。
雀兒氣急,正待與花姨太理論,忽然眼珠一轉,拿起封彥遠的手,口中唸唸有詞,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寫了些什麼,只見封彥遠的手中藍光頓現。雀兒舉起他的手推向花姨太,這團藍光直衝她而去,瞬間便沒入她的身體。
花姨太驚恐地摸遍全身各處,企圖找到這團藍光。然而將全身上下翻查了十幾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你對我做了什麼?”花姨太沖著雀兒崩潰大喊。
雀兒露出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沒什麼,我只不過施了點小小的法術,把你的五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