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儲備,其實就是如何從外面走私的問題。把這些東西偷偷地從外面市場上買進來,儲存起來,以應不時之需。
當然了,有時候買不到,或者價錢太高,又遇上了機會,搶一下他們也是不在乎的。
對此,他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和羞恥感。
第三個議題,就是處理部落之間的一些糾紛了。這些事情,處理起來其實也不難,不過是彼此將就,各自妥協之類的。
今年沒有什麼重大的糾紛,有幾件不大的糾紛,不過是部落頭人之間在一起議一議,打個招呼就解決了。
剩下的,就是關於目前形勢和今後目標之類的話題了。
作為跟三大部落關聯密切的卜奎的局勢,就是頭人們最為關心的了,卜奎局勢的焦點,又在於這次卜奎的人事變動上。
不同的人在卜奎執政,會有不同的風格和政策,這跟三大部落的利益,是有著密切的關係的。
關於卜奎的話題剛開始,一枝花就到了。
“哎喲,一枝花妹子。你怎麼混的,聽說你被人家招安了?”
一見面,羅木閣就迎上去,誇張地擁抱了一下一枝花。
都是老熟人了,說話也就不客氣了。
“羅木閣,你那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來,我招安了,怎麼就混的不好了?如今老孃自在著呢。每日裡不愁吃,不愁喝的,什麼都是現成的,還省得整天合計著一百多號人的生計呢。”
“好好好,我只是奇怪,十多年了,怎麼一下子就招安了呢?聽說新來的那個小孩兒都司有兩下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想老牛吃嫩草啊。”
“羅木閣,你個沒牙的老狗,再敢胡說八道,我把你剩下的幾個牙也給你拔下來。”
“好好,我不說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這歲數大的,你跟卡德爾聊吧,他才三十歲,又是小白臉兒,你們倆能聊一塊兒去。”
卡德爾倒是很莊重的樣子,沒有誇張的舉動,只是象一枝花笑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一枝花你都招安了,怎麼會到我們這裡來了,你後面不會跟著一支兵馬吧?”
麥凱門四十多歲,臉色陰沉。雖然是跟一枝花開玩笑,說的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麥凱門,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陰損啊,一天到晚,哭喪著臉,就知道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
“嘿嘿,一枝花,你以為我願意算計啊。若是不算計,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麥凱門乾笑兩聲,臉上還是看不出喜怒來。
“寶釵妹子,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枝花說著,把賈珉的詩詞條幅遞給了臘梅花。
“一枝花姐姐,你來就來唄,還帶什麼東西呢?以前你來可都是空手的啊。”
說話的正是臘梅花謝寶釵。
看起來二十上下的年紀,短衣短裙,雪白的胳膊和小腿露在外面。一雙鹿皮製成的涼鞋,只是幾道簡單的皮子縱橫,就成了一雙鞋。
白白的一雙玉足,倒是大部分都露了出來。
這一身打扮,即使是在帝都的大金門風月區,都屬於前衛派的了。但是,在這裡,卻是司空見慣的,沒有人感到有什麼奇怪的。
“寶釵妹子,這個禮物可是不一樣的。這不是我的禮物,是卜奎都司賈珉賈大人給您的見面禮。”
“賈珉倒是還懂些事,我倒是要看看,這是個什麼好東西?”
謝寶釵展開條幅,細細地看了起來。旁邊的人見她看得認真,也不再說話,都在靜靜地等著。
玫瑰花謝寶犁和水仙花謝寶鏵,也湊了上去,一共觀看。
這兩姐妹,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小美人兒,雖然都以花為綽號,看上去卻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