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自然少不了解除異性。
但真正有過肢體觸碰的屈指可數。
蘭荷的手溫潤細膩,像塊上好的暖玉。
再就是萬物生,他的手乾燥溫暖,碰起來會有點燙意。
謝清霄和誰都不一樣。
他如同天生體寒,哪怕是個假的,維持人設也兢兢業業,冷聲催促她:“速度快些。”
他的聲音特別好聽,和真的謝清霄一樣,音域恆定,乾淨清冷,不染塵埃。
扶玉吐了口氣,認命地靠在他身上,挽住他的手臂後,感覺身上好了許多。
看樣子泥菩薩迫不及待地需要她與畫中人發生些什麼。
從孫晚香的話裡不難判斷,所有進來的女子都會遭遇和她一樣的事。
古代女子需得守節,對這樣放肆的事情接受程度不會太高。但如果是在走投無路之下來到樂土,又見到了心儀的人,這個人還變得事事以自己為先,溫柔體貼,那就沒什麼難接受了。
可能還會欣然接受。
像扶玉這樣抗這麼久的都是少數了。
要女子心甘情願做這些嗎……泥菩薩要從中得到的是精氣?
不像,吸□□氣,難道不是尋男子進來,化些女妖來勾引更快速嗎?
男子可容易動搖得多,根本不需費什麼心思,連引進“樂土”可能都不必,建一座青樓就足夠了。
只有女子可以給出來的……
還是面對心上人,劫後餘生般地水·□□融。
扶玉好像有些明白了。
“別轉過頭來。”
她將手一點點下滑,與謝清霄的手艱難地十指緊扣,力道從一開始的鬆鬆散散逐漸變為緊繃。
“也別發出聲音。”
扶玉說這句話的時候,音調轉變,曖昧不明。
謝清霄是無心情愛,但不是不懂男女顛鸞倒鳳的情事。
他身居高位,見過太多陰私,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但和他的手無關。
她只是牽著他,與他十指交握。
雖然這對他來說已是前所未有,可她並沒真的用他的手,這本該讓謝清霄更容易接受一些。
——他其實也並不打算真的讓她拿自己的手做什麼,他哪裡就有那麼“大方”?
他是想在她打算用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用法術化解她體內的異常。
如此既給了窺視的泥菩薩交代,也保全他個人的底線。
以他對扶玉的瞭解,發現只是觸碰就能消解熱意後,她定然沒膽子再要求他更進一步。
但扶玉沒用他手的意思,就那麼牽著,他還沒抓到避開她與泥菩薩的時機使用法術,她已經……開始了。
這打亂了謝清霄所有的計劃。
女子炙熱單薄的身子緊挨著他,哪怕有法衣阻隔,他依然渾身不適,滿刺扎身。
這個人不讓他動,不讓他發出聲音,連續兩個“不許”都帶著命令的味道。
命令——謝清霄何曾被人這樣直白地命令過。
謝氏一門上下,哪怕是族中前輩尊者也不會如此。
情緒穩定的謝清霄,竟也因扶玉愈發急促起來的呼吸,而凌亂躁動起來。
他告訴自己,他藉由畫現身,自然也要被畫中屬於泥菩薩的“意”所驅使,身上這些異動,都是因為那些“意”。
靠近扶玉其實也是互相消解,他想,泥菩薩是希望畫裡的人服侍女子時更得體徹底,才會發散這樣的情緒。
當真是為她們算到極致。
那泥菩薩想要的東西,在一切結束之後,應該會顯現出來。
扶玉身子弓了一下,呼吸由急轉緩,周身氣息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