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押解那些男人進觀,一旁分明沒有妖女監視,卻為何不趁機逃命去?”
聽到著,燕墨眼圈一紅,道:“來到清虛觀五年,師父待我不薄,如今他被關押在風華觀中,我這個做弟子的怎能獨身逃命。萬一妖女們惱我脫逃,轉頭找師父洩恨,那我豈不是變做一個不忠不孝之輩。唉,沒奈何,只好當牛做馬任她們使喚,苟且度日。”
聽完整件事,郎飛心頭很有幾分感觸,玄羽老道才走,他心中悲傷欲絕。卻不想燕墨也是如此銘懷師恩之人。這小子變化很大,五年的修道生涯,竟改掉了他兒時的那些陋習,成就了一位情義之人。
“燕墨,休要難過,你先告訴我,你師父的關押之處。”
燕墨微微一愣,望著郎飛,皺眉道:“大飛,那地方我認識,我帶你去,不過師父被這風花觀主封了真元力,即便你去了也於事無補啊。”
郎飛不置可否的笑笑,道:“先別多言,去了再說。”
第二百九十六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燕墨只好點點頭,出地牢,前行帶路。知道一干妖女盡在打坐,一時半刻難以醒轉,燕墨帶著郎飛,一路大搖大擺的來到東南角落一間石屋之前。
“師父,師父……”未及進門,燕墨遠遠的喊了兩聲。
石屋之內傳出一道虛弱的聲音。“是小墨嗎?你又來做什麼?速速離開,若讓那些妖女見了,又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燕墨不理,大步走近,將那石門咚的一聲推開。郎飛斜步走出,近前觀去,就見黑洞洞的石屋子內盤坐著一個老道人。仔細分辨幾眼,確然是那青松道人無疑,與七年前相比,除了面相更老一點外,並無多大變化。
青松道人本在埋怨燕墨,瞥眼見他身後還跟著一人,仔細一瞧卻是個男人,道人一驚,忙開口道:“這位是……”
不等燕墨介紹,郎飛微微一笑,道:“青松道長,咱們還算是故人哩。”
那道人仔細的打量郎飛幾眼,眸子漸漸張大,片刻後指定他,道:“你……你是那青牛鎮上得郎飛?”
“呵呵,不錯!”郎飛閃身走進石屋,同燕墨一般走近青松道人,伸手捏過手腕,細查道人傷勢。
見郎飛答是,老道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你不是上丹門修行去了嗎?怎會出現在此?”
郎飛只說一句“此事說來話長”便不再多言,將精力全部放在青松道人身體之中,運起一股元力探入。元力順著脈絡一路暢行無阻,及至氣海處,郎飛感覺到青松老道的丹田被一股氤氳的粉紅氣體包裹著,本應流轉全身的真元力俱被封在其中。
“原來如此。”郎飛點點頭,退回元力,再抬頭時,卻見青松道人一臉震驚的望著他。“你……你築基了?”
郎飛淡淡一笑,道:“不錯。”
道人見說,駭然之色更濃,嘆息道:“不愧是一流大派,這才幾年功夫啊,愣是讓你由一屆凡俗步入築基,當真是叫人豔羨。”一邊說,一邊惋惜的看了燕墨兩眼。
聽罷二人對話,燕墨亦覺駭然,見老道望來,他猛然回過神,轉頭看著郎飛,急道:”大飛,師父他到底怎麼樣了?那封印有的解沒?“
“是否能解,一試便知。”
郎飛看了眼青松道人,見他點頭,再次抓起手腕,劍指點中,傳入一股紫色元力。沿經脈暢行,輕車熟路的來到氣海。郎飛集中精神,分出一縷紫氣,徐徐伸出,裹起一縷粉紅之氣一卷,紫氣流光一閃,粉紅之氣霎時間消失無蹤。
“不愧為先天之氣,當真玄妙!”眼見此舉可行,郎飛暗歎一聲,放開手腳,將那股元力化開,包裹住整個丹田,向前一湧,宛若海潮一般,將那一團氤氳吞沒殆盡。
沒了粉紅之氣的阻隔,青松道人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