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渣渣,那點知識量不及賈平安的萬分之一,但卻得意洋洋,堪稱是跳樑小醜。
賈平安淡淡的道:“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不動……”
李元嬰愕然,旋即呆滯。
“先生高明!”他心悅誠服的道:“先生莫非有專長?”
賈平安淡淡的道:“理論要與實踐相結合,你……還差得遠!”
渣渣!
賈平安起身,“下課了。”
李元嬰追了出來,“先生果然精於此道,雖此刻並未實踐,但想來一朝勃發,定然天下皆驚。學生在此為師孃賀!”
這特孃的真是個人才!
賈平安臉頰抽搐了一下,“別拍馬屁!”
李元嬰認真的道:“學生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先生若是不信,學生便剖了胸膛,讓先生看看學生的真心。”
“有事說事。”
“先生。”人渣藤鬱郁的道:“宮中已經催促過本王多次了,問生意之事如何了。”
“催促就催促吧。”賈平安不擔心這個。
“可……”李元嬰一臉痛苦和愧疚。
這演技妥妥的能碾壓了影帝。
“先生,陛下前日召見,說本王在長安懶散,準備把本王丟去遼東。”
“先生救我!”
嘖嘖!
賈平安敢斷定,李治是透過這個方式來提醒他:小子,你答應給朕賺錢的,別忘了。否則你的學生就準備去遼東和傻狍子們為伍吧。
李元嬰期冀的道:“先生定然是捨不得我的吧?”
賈平安看了他一眼,“你若是去了遼東,這是好事。”
李元嬰差點被梗住了,呆立原地,然後又追了上去。
“此事有些為難。”
賈平安一臉糾結,“不過我能解決,對了,你可知曉宗室對武昭儀的看法?”
李元嬰被這個神轉移弄的有些暈乎,“知道啊!說是狐媚惑主。”
孃的!
果然是有人在說阿姐的壞話。
賈平安拍拍李元嬰的肩膀,“我覺著這是汙衊!”
李元嬰明白了。
晚些他去尋了幾個宗室的人飲酒。
酒過三巡,李元嬰嘆道:“今日本王聽到有人說那武昭儀的壞話,說什麼狐媚惑主……”
幾個宗室聞言都笑了,其中一人說道:“皇帝最近不都是專寵她?”
“專寵……”李元嬰搖搖頭,“你等在家多久去正妻那邊睡一次?”
呃!
眾人開始回憶。
一群渣男!
李元嬰斷言道:“最多兩三日。你等都如此,陛下難道還得日日去?”
“是啊!正妻給她尊重就好,至於侍寢……久了看著沒有絲毫想法。”
這些棒槌,果然是上鉤了。
另一人說道:“可蕭淑妃原先也曾專寵啊!如今也成了枯木,雨露半點也無。”
李元嬰嗤笑道:“那蕭淑妃整日說什麼邪祟,連宮外都知道了。你的小妾若是整日神神叨叨的,你敢讓她侍寢?”
“不敢,我怕夜裡她披頭散髮的坐起來,拎著刀子把我殺了。”
眾人脊背發寒。
李元嬰看著這些棒槌,心想為啥還沒人出頭呢?
本王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還不說話?
這群宗室終日飽食,無所事事,最喜歡扯八卦。只要他們轉變了態度,宗室內部就會多出一股支援武媚的力量來。
一個宗室喝了一杯酒,嘆道:“皇后和蕭淑妃都是這般,皇帝也是人,連個侍寢的都沒有,還不如我等。那武媚據聞都三十多了,皇帝依舊寵愛,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