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齒冷!
“他們越是這般說,就越說明他們在忌憚我!”賈平安從容的道:“都淡定,此事涉及頗廣,各個折衝府之間是誰在串聯?長安是兵部和左屯衛有人勾結,洛陽呢?”
“此事在那些人看來是完結了,心中有鬼的也安了心,可咱們突然來了洛陽,許公乃是陛下的心腹,咱們百騎更是陛下的人,他們若是心中沒鬼,必然是坦然大方。如此,當是有問題。”
包東嘆道:“話是這般說,可從何處著手?”
明靜看來做了功課,自信的道:“我以為當從折衝府入手,一旦尋到了情弊,當即拿下,隨後拷打詢問。”
這個女人看來是被我懟多了,竟然知道上進……賈平安說道:“折衝府的調動,也得報與地方官。而且……那些折衝府是如何統一行動的?”
“是啊!”明靜的自信恍如沙灘上的建築,一下就垮塌了。
她看了賈平安一眼,心想此事可是難辦,賈平安會從何處入手?
“我覺著,要不就從洛陽官員入手。”
明靜又找到了自信。
“你就不能多一些立場?一會兒從軍中,一會兒從官員,左右搖擺。”
女人,呵!
你不懟我會死?
男人,呵!
明靜翻了個白眼。
賈平安分析了一下,“洛州刺史曹科不是那邊的人,但也不算是陛下人,屬於逍遙派。河南道有數十折衝府,洛陽這裡能影響多少?這些問題是我等要去查探的。”
晚些許敬宗飲酒回來,破口大罵。
“那些洛州官員交頭接耳,說我等無事生非,無事找事,老夫一怒之下就呵斥了數人。”
老許果然還是那等作風,一旦不如意就要說話。
“許公,曹科如何?”
曹科這位刺史的態度很重要。
“曹科就坐在那,和木雕神像一般。”許敬宗冷笑道:“老夫看此人是想袖手旁觀,不管結果如何,誰都沒法說他的錯。”
這就是逍遙派。
許敬宗的面色陰晴不定,在室內負手轉悠幾圈,止步道:“洛州別駕李營持還算是不錯,對老夫頗為照顧。老夫在想……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