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變成半身不遂。”
“嗯。”田所把球杆丟在撞球檯上,坐在臺緣,“是滑雪沒錯,卻並非出了意外。那是
自殺,大家都知道了,只有中西貴子不知。”
“自殺……是麻倉雅美自己說的?”
“她本人什麼也沒說,但我明白。會有人故意在禁止滑降的地點直線滑降嗎?”
“動機是什麼?”
“大概是試演的事吧!”田所的聲音平淡,“試演時未合格對她應該是相當大的打擊。
不過,依我的看法,那種結果很正確……雖然你對她似有不錯的評價。”
“我覺得她的演技很好哩!是出了什麼錯嗎?”
“最重要當然是容貌了。”田所義雄以指尖敲了敲自己臉頰,“憑她的長相,除非是碰
到相當變態的評審,否則不可能會過關的,何況她又演茱麗葉,和由梨江同樣演茱麗葉。如
果她演麥克白夫人,評價可能會有所不同,可是我從未聽說過有會令視覺產生不快的女主角
。”
他的話讓人聽起來就感到刺耳。
“可是,她的演技實力也獲得公認,對不?所以才會被選派出國留學。”
“可以這樣說沒錯,但是站到舞臺上就不能只靠演技了。”田所義雄站起身,“我們該
走了吧!”
“你說是去倫敦留學?”
“是的。”
“這麼說……”我想起昨夜元村由梨江所講過的話,亦即她希望去倫敦或百老匯學習戲
劇,那是意味著要陪雨宮京介前住嗎?
“怎麼啦?”田所回頭,問。
我想到可以利用這個男人,他應該能替我確定由梨江的真正心意,因此我說出她所說的
話。
果然不出所料,田所臉孔脹紅了,粗暴的開門,走出遊戲室。
休息室裡有四個人在玩撲克牌。
第四場 休息室裡
久我和幸和田所義雄加入了撲克牌遊戲,不久,可能是累了吧?很自然的停止玩牌,各
人自行閱讀書本或聆賞音樂,像一般的山莊客人般的消磨時間。
不一樣的只是,無法外出一步,也沒有人想回去自己的房間,很明顯,人家都避免單獨
一人。他們怕的是扮演兇手角色之人突然造訪,而不得不退出這個舞臺。
像這樣,時間無意義的溜逝,由窗外射入的陽光也急速傾斜了,到了負責準備食物之人
開始準備晚飯的時刻。早餐很晚才吃,而且還有剩下三明治,所以並未再特別準備午餐。
準備食物的人在廚房裡,其它人則是天南地北的聊著,和之前完全相同,但是可能找不
到關於殺人劇的適切話題吧?大家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啊,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卻……”中西貴子望著窗外的晚霞,嘆息出聲,“今天天氣
也很晴朗……總是這樣的,不能自由行動時就是好天氣,明天一定也一樣的。來到山上,最
快樂的事就是春天的滑雪了,可是我們卻不能夠外出,而且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景,其實四
周全部被積雪覆蓋,是一片白色世界,而我們被囚困其中。”
後半段的話簡直就像在舞臺上念臺詞般,有著抑揚頓挫和誇張手勢,男人們看了都笑出
聲來。
晚餐準備好了,所有人再度入座。
“感覺上我們好像只是來這兒吃飯睡覺。”雨宮京介說。
好幾個人點頭表示同感,中西貴子說:“沒辦法哩!又無事可做。”
晚餐是肉末炒通心麵,負責準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