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軸有料多了。笑話!光“三代”這倆字兒它就是金字招牌!所以改天有空得問三代多要幾個,如果可以的話,咱就弄一麻袋,咱裝他一麻袋回去!要是以後遇到對咱居心不良、圖謀不軌的傢伙,嘿嘿,甭跟他羅嗦,直接卷軸伺候!然後咱就在一邊吃吃香蕉,看看熱鬧,要是發現情況不妙,咱就撒丫子先撤,總之這個安全有保障啊!
雖然已過正午,但現在畢竟是盛夏,所以天上那個金色的大球球幾乎沒有收斂它的炙熱。因為宇智波家的院子裡有一棵茂盛的大樹,所以溫度還好點。只是那樹上不知道是不是也被稱做“知了”的昆蟲在不停地叫著,讓人心裡,呃,主要是我心裡有點毛躁!走廊對面不遠處小池裡的竹管也在一下下地敲擊著池邊的石塊,像院子裡練習的那抹黑色一樣,似乎不知道疲累!
話說因為昨晚琢磨卷軸那興奮勁兒,所以很晚才睡,不知道為啥啊,只要咱一想睡懶覺,咱腦袋裡不知道啥神經就會自動地描繪出宇智波富嶽的臉(看來那天早上被宇智波富嶽那麼一嚇,咱對他已經產生後遺症了),所以今兒早咱也只好起床了。再說一想到咱和佐助的約定,呃,應該算個約定吧?!咱就挺來勁兒的!所以今天咱又做了水果冰,不過這次多做了兩份,是打算一會兒給鳴人吃的。他們日本不是興送見面禮嗎?可是咱呢就一在佐助他家吃白食的,再問人要錢咱是怎麼都開不了口;你說咱去打工吧,人看咱這樣估計也沒人敢要!反正咱現在的赤貧程度就比乞丐好點,所以就只能做倆水果冰湊合湊合了!
“佐助,吃水果冰嘍!”我站在走廊上就開始吆喝。
誒?今兒他咋這麼合作了?咱一吆喝他就過來了,還以為還得像那天一樣要使用點暴力(?)呢!恩恩,咱佐殿就是好崽子啊!
“今天這麼配合,轉性了?”突然想到我那天早起時,他對咱說的話,於是學著他那天的口氣說道。
他愣了一下,瞪著我,“只是不想你老是妨礙我,白痴!”
“我這哪叫妨礙你,叫你休息那是為你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沒聽過嗎?要是你的身體都歇菜了,我看你拿什麼丟翻你哥!”我不爽地對他說。
“哼!”
嘿,你還‘哼’我!你信不信我,我……算了,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咱不生氣,沒啥好氣的,丫就這樣。
我緩平了氣,從托盤裡拿出毛巾遞給他,“滿頭汗的,擦擦吧!”
“拿去啊!怎麼,佐助還想要小秋幫你擦嗎?”見佐助只是看著我,沒有接毛巾,我又往他面前遞了遞,還裝的純純地調侃他。
他聞言從我手裡搶過毛巾,“誰要!”然後一邊擦汗,一邊坐到走廊上。
佐助擦完汗,我把毛巾放回托盤裡,拿了水果冰給他。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那因為運動而白皙透紅的臉,忍不住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話說還真困啊!
“吃完了。”大概過了四、五分鐘,佐助說著把空碗放進托盤裡,然後起身向院子裡走去。
吃完了?他是用倒的吧!?丫至於這麼急著踹翻你哥麼?我看著基本空了的碗,納悶兒………… “喂,打呵欠的話回房間去,醜死了!”走了幾步,他回過頭撂下這句話練習去了。
“……餵你……”
剛從他以神速吃完水果冰的問題上回過神來,聽到他說我醜,我正想吼他幾句卻突然打住了。佐助啊,你為什麼就要這麼彆扭呢?明明是善意的,卻偏偏要用不那麼友好的方式表達!我看了看身邊的碗,又看了看不遠處那抹黑色,一陣微風吹來,吹動了周圍的花草樹葉,也吹平了我先前有些毛躁的心,我的嘴角彎起一個幸福的幅度!
偷窺未遂
看了一會兒佐助練習,還是決定回房間補個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