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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笑道:“汝南!你這次好了,可要多虧了杜睿,朕以前總是聽乾兒說杜睿通岐黃之術,還以為是妄言,真是沒想到他還真的把你的病給治好了!”
汝南公主聞言,眼中不禁一亮,看了過去,見杜睿正站在一旁,也在朝著她這邊看,臉上不禁一紅,輕聲道:“真是如此,那便多謝了!”
杜睿連忙拱手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禮。”
太宗笑道:“汝南!好生靜養,莫要再嚇父皇了!”
汝南嘴角滑過一絲苦笑,道:“便是這次救過來又如何,終究是不能根除,也不知哪次便救不過來了,不過那倒也好了,省得父皇,母后為女兒擔心!”
太宗正待要勸,長孫皇后道:“你這孩子不可胡說,年紀輕輕,怎能輕言生死,你自幼喪母,母后將你養在身邊,待你如同親女,難道便是要看著你在這般年紀便去了的!你讓母后如何對得起你母妃,且放寬心,杜睿已經開了方子,你這病很快便能好了!”
太宗也道:“正是如此,杜睿的方子甚是管用,也不用喝藥,只要平日裡細心調理,再佐以藥膳補之,用不了多少時日,便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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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安康公主也湊過來說:“汝南姐姐!承明說了,你這病他能治得好,等姐姐的病好了,便能陪我一起玩兒了,他要是治不好,我便不嫁他了!”
杜睿聽著,不禁一陣頭大,汝南公主這病,他只說有七八分把握,可沒說一定能治得好,可是這個時候他要是敢糾正的話,估計太宗盛怒之下,都能將他扔到臭水溝裡去。
見汝南公主正一臉希翼的看著自己,杜睿也只好硬著頭皮道:“臣一定竭盡全力!”
汝南公主聽杜睿這般說,臉色也歡愉了不少。自小她便羨慕那些兄弟姊妹們,可以任意追逐玩耍,她卻因為身有暗疾,只能在一邊看著,若是真的能治好了她的病,當真是天大的喜事。
太宗見狀大是開懷,正在此時,內侍王德到了太宗的身邊,在太宗耳畔耳語了幾句,太宗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方才在殿上的那股怒氣,一時間又迸發了起來。
“乾兒!隨朕到承慶殿去!”太宗說完邊走,剛走到門口,突然回頭朝著杜睿看了一眼,道,“杜睿!你也跟著來吧!”
杜睿有些不明所以,他知道承慶殿乃是太宗的寢宮,平日裡也作為召集臣工舉行內朝的所在,他雖然是安康公主的未婚駙馬,可畢竟沒有官職,爵位,怎的太宗也要讓他去。
心中雖然疑惑,杜睿卻也不敢怠慢,跟在太宗和李承乾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走著,一起到了承慶殿,剛進到裡面,便發現原來不止是他們,長孫無忌,房玄齡,褚遂良,岑文字,蕭瑀,于志寧,權萬紀等一些重臣全都到了。。
杜睿見狀,也很有自知之明,慌忙退到了一旁,此前他曾聽李承乾說起過,武德九年的時候,頡利兵圍長安,太宗召範興議事,範興因為官職卑微,也只能站在大殿門口的屏風出,人家範興當時好歹還是正五品的兵部郎中,杜睿現在可是白身。
殿上的一班大臣看到杜睿也是詫異不已,還沒等他們說什麼,就聽見太宗道:“你站的那麼遠做什麼,走近些,便~~~~~~~站在太子身後吧!”
太宗也知道杜睿是白身,按理說是沒有資格過來的,只好這般安排,以免朝中的一些大臣非議。
好在杜睿不過是個少年,又久有才名,北伐時也曾立過大功,倒也沒人說什麼,所有人坐定之後,禮部尚書李孝恭道:“聖上!那夷男回到鴻臚寺之後,尚自不肯定罷休,攪擾著非要讓聖上許配給他一個公主!”
長孫無忌聞言,怒道:“這夷男無禮太甚,聖上當予以嚴懲!”
杜睿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