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失望。他連一個偶然的注目都得不到了——她已不在座位上,但外套還掛在椅背,大概去了洗手間。 不知為何,這個女人乍看循規蹈矩,他卻體受到一股近似挑釁的張力潛伏在她那身低調的外衣裡;比如那一襲未加特殊剪裁的淡素衣裙簡直像是為上墳而穿的,她竟不避諱地參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