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自己怎麼會如此白痴?
若今日不是自己來,那麼她此時說不得是摟著別人的脖子在裝楚楚可憐。
一念及此,方解倒是沒了什麼愧疚。他將嘴探進莊蝶的衣服裡領子裡胡亂親了幾口,莊蝶的鼻子裡隨即發出幾聲甜膩的呻吟。即便知道這呻吟也是表演出來的,方解還是心神一蕩。
這少女學來的本事確實了得,不一會就將方解撩撥的氣息變粗。身下那東西也不安分起來,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嬌小的臀…瓣來回摩挲著,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莊蝶將方解的手放在自己臀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釦子。才解開兩顆,白皙一片水一般的肌膚便晃了方解的眼睛。
按照中原的慣例,女子十三四歲便要出嫁。這莊蝶看年紀也有十五六歲,若是在尋常人家說不得已經做了娘。但在這青樓裡卻才經人事,難免也有些緊張不安。學來的本事施展的有些青澀,但終究少女本身就足夠迷人了。
就這樣親密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莊蝶的呼吸倒是也急促了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那根已然蓬勃而起的龐然大物,想起平時那些姑娘們調笑時候說的事兒,心裡如小鹿一般撞著。心說這般大的東西,一會兒自己可怎麼應付的來?不過一想到那些姐姐們說的越大越歡愉,她又有幾分期待。
她將自己的上衣褪去,露出裡面紅色的抹胸。少女健康水嫩的肌膚展露出來,含苞待放的花兒一般誘人。她抓著方解的手要放在自己胸口,那隻大手眼看著就要覆蓋在自己胸脯上的時候,這個看起來已經動了情的公子忽然抽回手道:“還是先喝幾杯酒吧。”
……
……
方解將已經醉透了的莊蝶抱起來放在床上,試探了一下確定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這才放心。將頗為寬大的錦衣脫掉,露出裡面一身黑色的勁裝。
從腰畔的皮囊裡抽出一條黑色面巾遮住臉,他先是走到門口聽了聽,然後檢查了一下門是否插好。準備妥當之後,他將後窗拉開往外看了看,見後院沒人隨即翻身躍了出去。到了外面一隻手勾著窗臺,一隻手將窗子關好。
新月樓後院是那些身份頗高的紅姑娘們單獨的居所,一個一個的小院。方解落在一個院子裡,輕飄飄的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從這個小院翻出去的時候,方解依稀看到屋子裡兩個赤條條交織在一起的人,那種**蝕骨的呻吟聲肆無忌憚的鑽進他耳朵裡。
方解忍不住搖頭笑了笑,翻…牆而出。
順著新月樓後面的小巷子,方解獵豹一樣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就跑過兩個巷子,在一戶人家的院牆外停了下來。他先是凝神聽了一會兒,沒察覺有什麼異樣後隨即躍上牆頭。這院子不算太小,前後兩進。前面的房子裡黑漆漆的顯然沒人居住,後面倒是有燈火亮著。
方解從牆上下來,藉著月色迅速的穿過前院到了後面。他在一棵樹後面隱住身形,往亮著燈的那間屋子看去。燈光將一個人的影子映照在窗戶上,看樣子是在來回踱步。看起來這麼大一個院子,竟然只是那屋子裡的人一人獨住。
方解輕手輕腳的靠近房間,貼在窗戶外面側耳聽了聽。
屋子裡只有腳步來回走動的聲音,而且步伐有些凌亂。往往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有這般舉動,顯然是心神不寧,也不知道屋子裡的男人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方解心想那我今天便幫你解脫了煩惱,誰叫咱們也算得上是老朋友呢。
就在他直起身子要將準備好的迷煙吹進去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忽然低聲罵了一句。
“鬼鬼祟祟的小賊,這裡也是你來造次的地方?今日爺心情不好,恰是你該死!”
方解一驚,心說這人倒是戒備心極強。竟是被他發現了,剛要直起身子準備應戰,卻沒見屋子裡的人有什麼動作,又等了一會兒方解隨即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