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她轉過頭看向方解:“我找到你之後,一直沒有離開……是因為我願意承受痛苦?我在黑旗軍的這段日子,從一開始依然孤獨,到後來和不少人稱為朋友,是因為我心中那個關於桑家血脈必須要延續下去的使命?”
她忽然笑了笑,那種有些狡黠有些可愛:“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是一直在等巫師來把她喚醒?”
方解張了張嘴,傻掉了。
……
……
“你是個白痴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已經紅到嬌豔欲滴。
“我……”
方解不知道說什麼,真像個白痴。
“好像是……”
他傻傻笑了笑。
“還真是呢!”
桑颯颯嘟著嘴紅著臉笑:“我一直在想,我一次一次的跟你提起這些事,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拒絕我?是因為不忍心讓我因為什麼使命而遺憾終生,還是因為你是個白痴傻蛋。”
她抬起頭看著方解問:“我醜嗎?”
“不!”
方解回答的很快很堅定。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當我主動說這些的時候,會拒絕我嗎?”
方解想了想後認真的回答:“或許吧,也許每一個男人都不忍心你受苦。”
“那好啊”
桑颯颯起身要爬著往車外面移動:“我現在去外面問問,有沒有願意和我生個孩子!我倒是想看看,有幾個人會拒絕我!”
“你敢!”
方解下意識的一把拉著她的胳膊,那隻握刀的手握著她的手臂也一樣的穩定。他這一刻似乎真的變成了個白痴,完全沒有看出來她的狡猾。他手臂往回一拉,她就只能順著他的力度回來。
是的,只能。
他拉著她胳膊的手沒有鬆開,她稍稍掙扎了一下然後放棄。她抬起頭假裝固執的看著他的眼睛,而他則同樣毫不退縮。方解忽然想到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是在故意等巫師來?
然後腦海裡有一股眩暈讓他失去理智,一種原始的本能讓他猛的把她拉過來,雙手捧著她精緻完美的臉,然後在桑颯颯瞪圓的眼睛注視下狠狠吻了下去。她肉嘟嘟的嘴唇被方解有些蠻橫的分開,牙關還沒來得及關閉,就被突破。
她向外張著雙手,卻不知所措。明明有著那麼那麼強的修為,卻好像只能被他擺佈。如果她此時一掌印在方解胸口,即便方解的體魄非凡,只怕也會被轟出去幾十米遠。可她沒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在這樣的時候,自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
……
激吻之後,她躺在白獅子溫軟的毛叢裡喘著粗氣。而方解則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腳,如此完美的潔白無瑕的腳。腳踝上的銅鈴發出一聲清脆愉快的響聲,如天籟之音鑽進了方解的耳朵裡。
他微微顫抖著手,從桑颯颯的腳踝處向上攀爬。
她閉著眼,不敢看。或是因為太緊張,她的秀美玉頸繃的很緊,如天鵝般修長挺直。方解褪下她那件長袍的時候,心裡有一種朝聖般的摯誠。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看到了長袍遮擋下的身子會是多麼的完美,可是當長袍褪去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隔著長袍看到的完美曲線和此時呈現在他眼前的曲線相比,還是差了那麼多。
無法描述的美,無一處不美。
羊脂白玉一般的膚色,隱隱透著一抹淡淡的嬌紅。她身材的曲線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創造,脖頸下逐漸拔高的弧度,還有上面那兩朵含苞待放的粉紅蓓蕾是如此的驕傲。平滑的下腹下,是白白淨淨的一小片聖地,聖地下,則是一如她嘴唇般的嬌豔粉嫩。
而讓方解為之瘋狂的,則是她纖細